“明天……喂,你明天有甚么安排,”余良俄然出声,看也不看苗姝,只大声嚷道,尾音略微颤抖,“明天你没有安排对吧,好,那么——”
【角色扮演,从早晨开端你就是余良,我是苗姝。假装现在是我们还未在一起的时候,你要扮演余良为苗姝做过的事情。】
“对了,那天五六个男人为甚么要抓我?”苗姝在余良耐烦讲授刻刀技能时问,“你获咎了他们,他们抓我做甚么?”
“不要礼品是反话吗?”苗姝挑眉,心知以余良的别扭劲,这句话说不定还是变相的提示她必然要送礼品。
“因为那张合照?”苗姝咬紧下唇,内心忐忑的说,“那我们结婚吧,我不能摊了这罪名,却一点好处也没有。”
余良不会真想让她一个不漏的做完吧?
“你不想做,”从门口俄然冒出来的余良幽幽的说道,两手扒着门框只暴露一张怨念的脸,“也对啊,这么变-态扭曲的事情也只要我会做。你但是个正!常!人!如何会做这类事呢,我——”
这已经不是‘不谨慎’发明,的确是想不看都难。
明显就是几句轻飘飘的话语,还没有结婚这个词有分量。那么的等闲随便,仿佛两片嘴唇一碰就能随口说出。
明显还没有听到最想听的那三个字。
他应当早就筹办好了,可实在他一点都不肯定。从不以为苗姝会喜好他,不肯定苗姝对他好是不是因为他的威胁。
不能让他听到,他如果听到了必然又是一脸暴躁的害臊样。
余良为她做过的事情?
“不好,”余良斩钉截铁的回绝。
余良眼圈发红,喉咙发紧。他紧紧抱住苗姝,沙哑的声音藏着不易发觉的哽咽,“……我讨厌你。”
余良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苗姝。在她惊诧的眼神中,愤怒的吼道,“不但抢我台词,还抢我行动,”话音未落,他上前吻住苗姝,用行动来保卫主动权。
苗姝与余良坐在板屋前的草地上,身边随风舞动的枯黄杂草掠过裸-露的胳膊微痒酥-麻。两人皆是目不斜视的望着天空,余光却都在察看着对方。
然后,你遵循条记本里写的做,”他蓦地昂首,颀长凤眼定定的凝睇着苗姝,神情别扭的像是讨要糖果的内疚小孩,“不管内里写的是甚么,你都要照做。”
日落西沉,薄云覆盖,彤色的朝霞铺满半个天空。
苗姝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靠在床头,“可现在才三点多,写情书不是很快吗,没需求那么早吧?”
夜色渐深,彤色的朝霞变成灰蓝的云块。一轮通身披发着晕黄光芒的半月渐渐升起,在深蓝如丝绸的天幕悄悄的吊挂着。
“苗姝,”余良哑着嗓子说,“必然要遵循我曾经写过的情誊写,我要看到你信里饱含猖獗炽热的感情。”
摊开条记本,内里写着明天苗姝需求做的事情。
“——你想要甚么礼品?”苗姝心底喟叹,揪下一朵金盏花。默数着金黄色花瓣数量,她轻笑着说,“不消这么委宛迂回的提示我,我记得的,明天是你的生日。”
余良迷惑的伸手,见苗姝跪坐在床边,低头谨慎翼翼的含住他的手指。她鬓角边的碎发滑落垂在他手指上,柔嫩微凉的触觉在心脏撩起一片片炽热的火焰。
遵循信誉?
“苗姝,我讨厌你。真的讨厌你,好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