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棠鼓着腮帮子,怒不成遏。在马车停下的时候,他用力推开穆岩跳上马车。直到早晨,穆岩都没有瞥见他的身影。
他们的婚礼低调有序的停止着。
“当然!”
穆岩瞟了眼熟闷气的叶少棠,心知,此时上前扣问他为何活力也只会获得一个白眼与冷哼。她不慌不忙的坐在软垫上,吃着腌牛肉,品着都城名酒。
更夫敲响的打更声惊醒穆岩,望着不知所措的阿棠,她渐渐平静下来。“阿棠,我们仿佛还没喝交杯酒,”她从桌上拿起红瓷团花珐琅酒壶,在两个配套的红瓷酒杯里倒了些清酒。
“夫君,喝我这杯好吗?”叶少棠沙哑的声线有着含混的闷哼声,他挑起鸦黑长睫,茶色的眼瞳带着勾引的流光直直的望着穆岩。柔韧温热的舌尖舔噬着穆岩的指尖,牙齿仿佛水中鱼轻柔谨慎的啃咬着指腹。
穆岩大刀阔斧的坐在铺着鸳鸯戏水桌布的方桌一头,与身材紧绷的阿棠呈对峙姿势。她穿戴一身暗红色交领大袖长袍,领口与腰间装潢着古朴大气的玄色万字镶边。但内里却还穿戴第一次见面时的墨蓝色长袍。
穆岩眸色清冷,略过阿棠递到面前的酒,径直拿过左边放了迷药的酒杯。她晃着酒杯中透明的酒液,暗想:只要本身晕倒,这洞房就不必停止了。
梳洗打扮完成,他换上一件清爽的青绿色竹纹长衫,卷曲的墨色长发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来。
而坐在方桌劈面的叶少棠也打着一样的主张。
叶少棠醒来的时候,喧闹的新房里只要他一人。他睡眼惺忪的眨着眼睛,手指碰到鼓起的胸口时乍然惊醒,仓猝起家,见胸口里塞着的馒头还好好的被大红喜服裹着。
“——阿棠,跟我走,”穆岩清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身穿墨蓝色长袍。她大步流星的跨过石头门,走到二人中间。仇视叶少棠的婢女瞥见穆岩,脸上的鄙夷散去,双颊绯红的施礼,羞怯的低声问好。
翌日。
令人堵塞的温馨逼向两人,烛光摇摆时为四周增加了些黑魆魆的暗影。穆岩瞟了下本身一马平地的胸口,略微放下心。虽说用婚礼粉碎了成德帝的筹算,可这洞房……要如何停止?
他仿照吃糖葫芦的行动,将穆岩的指尖全部含进嘴里。舌尖用力,猛地吸吮着穆岩微凉的指尖。再用舌头细细的舔噬着,卷到后槽牙一轻一重的咬着。
“之前的我不管,”叶少棠舔了舔干涩的下唇,极快的说,“今后……你的贴身物品只准用我做的。”
“阿棠,与我一起进宫面圣,”穆岩点头回应婢女的问好,她拉起叶少棠的右手,指腹摩擦着他分歧于女子小巧纤细的指骨,眉眼温和下来,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