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副模样是甚么意义?”白芷爬上-床,凝睇着蓝玉儿短促喘气的模样。他指尖滑过她高低起伏狠恶的胸口,似笑非笑的说,“玉儿那么迫不及待啊,身材被束缚都那么兴-奋,玉儿,你是想让我再倔强一点吗?”
“……我晓得了,”蓝玉儿两颊晕红,眼睛潮湿,声若蚊蝇的呐呐说道。
白芷耳背微红,他假咳几声,装模做样的压抑着高兴。“我当然晓得,上面也该好了,那我从下往上好了,”蓝玉儿身上的绳索不知何时被白芷去掉,他顺势脱掉她统统衣服,让她像个刚出世的婴儿般赤-身裸-体。
“不好,”白芷斩钉截铁的回绝道,挑开蓝玉儿的衣服,暴露上面白嫩的身材。他沉迷的巡查着他的东西,喟叹道,“玉儿,我好喜好,你的身材太棒了。”
正在响,它正在响。
白芷耸耸肩,解下腰侧挂着的棕色酒囊,猛灌了一大口,向木床走去。“有乖乖的躺在那边吗?不会又想出甚么幺蛾子吧,”他走到床边,翻开绯红色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锦被,暴露内里用红色绳索绑停止脚的蓝玉儿。
蓝玉儿四肢瘫软在床上,艰巨的点头。手臂抬起,将白芷的脑袋拉到本身胸口,“徒弟,出去吧。”
白芷气味不稳的放开蓝玉儿发红肿胀的嘴唇,脑袋往下,用牙齿与舌头解开她深蓝色短褂的扣子。
“徒弟……徒弟被我如许摸也会湿,”蓝玉儿喘气着,不平气的想要起家却忘了本身被绑起来只能像个青虫在床上爬动。“徒弟解开,给我解开绳索好不好?”
蓝玉儿哭泣一声,身材红的像个虾子。脚尖因快-感而紧紧缩起,脚背绷紧似一根弦。
蓝玉儿被拉回思路,她呻-吟一声,坦白的说,“徒弟,我在想你。”
“闭嘴。”
徒弟这几天表情忽高忽低、喜怒不定的。还特喜好翻旧账,一言不发就将她绑起来。
如待宰羔羊没法转动的蓝玉儿发觉到白芷的到来,她无神的目光渐突变得炽热敞亮,两颊晕红,胸膛狠恶起伏。她嘴里塞着白芷的贴身衣物,满满的都是他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