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还懂这个啊,”女子讽刺的嘲笑,颀长白嫩的手指将晏笙的脸捏变形。“郎君,不想要你的青青永久呆在你身边吗?你可觉得了这个欲望将你的青青囚禁在九转百魂阵里。郎君,只要木头喝了这个,奴家包管,她再也离不开你。”
她淡绿色的长发与轻巧超脱的衣衫下摆被晏笙提起免得沾了灰尘。柳叶绿的大眼睛闪动着猎奇光芒,定定的凝睇着一根根翘起的条状植物,植物顶端还长着毛绒绒的东西。
他挣扎着站起,体温发烫,衣衫尽碎。“没事,青青,我们歇息吧。”因为叫了好久,嗓子沙哑的不成模样。晏笙只好尽量不说话,握住青青的手,不敢去看她。
她腰肢柔嫩似池边柳枝摇摆生姿,纤足踏在青草上悄无声气。走到晏笙面前,瞥过一地的花瓣,眼神不经意间透暴露鄙夷神采。
柳青青松开捆住他四肢的枝条化作完整的人形,踌躇不决。她双手背在身后,局促不安的踱步到跌坐在草地上的晏笙,瞅着他被本身打的碎成一条条的衣服,吞吞吐吐的说,“是你要大力打的,不怪我。”
青青总想着种金盏菊,若让她晓得本身毁了几十朵金盏菊的亲戚,他……他还是毁尸灭迹吧。
“青青,那是狗尾巴草,没甚么都雅的,”晏笙半蹲在柳青青身后,黑炭似的长发垂落在柳青青淡绿色长发上,月光倾洒在两人身上,他黑魆魆的影子完整覆挡住她的身影。
“哦。”柳青青把持着柳枝,乖乖的遵循晏笙的唆使为他‘止痒,’在温馨空旷的夜空下,此起披伏的啪啪声不断于耳。
“郎君?”晏笙忙不迭的丢下还剩下一片花瓣的绣线菊,漂亮的脸上咧开嘴角,暴露傻不拉几的笑容。“郎君是甚么?阿笙不叫郎君,阿笙叫阿笙,不过只要青青能够叫哦,你不成以。”
“……好。”
“阿笙弱死了,不是教了你抵当狐族魅术的体例,”柳青青空灵软糯的声音传入耳中,晏笙浑身颤抖了一下,打了个寒噤。
“青青,重点,力道再大点……唔,”晏笙猝不及防下呻-吟出声,麦色光滑的胸口因为枝条的鞭打立马泛出一道轻微鼓起的浅粉陈迹,火辣辣的感受从鞭痕处向四周八方分散着。
青青没听到,最后一朵质地如丝绸的花瓣孤零零的站在花萼上瑟瑟颤栗。晏笙的手指僵立在花瓣上空,他若无其事的在身边又重新揪了一朵红色绣线菊。
青青听到了,揪一朵花瓣。
柳青青树身轻颤,粗糙的褐色树皮因为晏笙放-荡大胆的祈求敏捷变红。柳枝狠恶颤抖着遵循晏笙的要求渐渐滑到他□□的麦色胸口上。
青青没听到,揪一朵花瓣。
他松开堕入下唇的牙齿,眉眼伸展开来,艰巨的昂首望向柳树,哑着嗓子低声要求,“青青,过来,我想……看看你。”
打算即将实现的高兴让他感觉这吸引了青青重视力的狗尾巴草也不甚碍眼了,“青青如果喜好,我就在山洞前的草地上种上金盏菊可好?”
晏笙揪了一朵红色雏菊,傻笑着暴露白生生的一口整齐明白牙。他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甚么,频繁的望向女子乌黑的衣袖,冷静的将手内心的血抹到女子纯白广大的衣袖上。
“不,再重点……”晏笙咬住下唇以防本身尖叫出声,粗重的呼吸缭绕在耳边,胸口微微的痛疼在内心撩起一大片漫天炽热的火焰,他眼角发红,温热的泪珠滑下眼角,顺着鬓角流入耳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