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向山洞——清言宫走去,半道上,柳青青俄然蹲下专注的盯着青石板裂缝中长出的杂草。
“……好。”
晏笙哭笑不得的放动手,后退几步无言以对的望着化作一棵柳树的青青。
“她也不怕自食恶果,”晏笙埋好绣线菊的残肢断臂,趁其不重视一把抱住柳青青。蹭着她微凉的后背,黏乎乎的撒娇道,“青青明天的题目还没有答复,抽芽了给不给我摸?”
晏笙炭黑发丝混乱的黏在侧脸、脖颈处。他神采潮红,汗水淋漓。胸口的麦色皮肤上横七竖八着添上一道道粉色、深红色的陈迹。摸着已经鼓起来的伤口,肿胀麻痒的感受刹时从伤口伸展到心脏处。
第四个傍晚。
青青听到了,揪一朵花瓣。
错觉毕竟只是错觉,唯有变成与青青不异的种族才真的有才气庇护她。
“青青,答复完再化形好吗。”
“青青还是这么轻易害臊,”晏笙计上心来,凤眼微眯,笑容格外光辉。“青青化型后相称于裸-身,如果我现在摸着树干,不就当于直接摸到青青皮肤上吗,”他走上前,手指悬空在粗糙的褐绿色树皮前一点,“青青不答复是想我摸摸看吗?”
天涯边暗,恍惚的光芒照在柳树枝条上一个个小小尖尖的柳芽上。乌鸦飞过,留下沙哑刺耳的叫声,云雀啼叫,留下委宛动听的鸟鸣,水池边的柳树跟着清风挥动着发黄的枝条。
她淡绿色的长发与轻巧超脱的衣衫下摆被晏笙提起免得沾了灰尘。柳叶绿的大眼睛闪动着猎奇光芒,定定的凝睇着一根根翘起的条状植物,植物顶端还长着毛绒绒的东西。
柳青青的本体是一棵垂柳,不高,只要一米多,树身纤细笔挺。仿佛感遭到晏笙炽热的视野,那青黄色的柳枝行动一顿一顿的将本身的身躯裹住。
“只要它。”
晏笙身材悬空,离地半尺。全数的支撑点都在柳青青柔嫩的枝条上。一想到这是青青身材的一部分,乃至有能够是青青直接用赤-裸的双手捆住他,他的身材就难以节制的轻颤着。
“困魂散?这东西她竟然也能找到,好短长,”柳青青摆动着小瓶子,惊奇的发明这瓶子里装的竟是困魂散。
身上穿戴的深棕色亚麻短衫因为青青的捆绑而变得皱巴巴的,襟的衣领被大大的扯开,暴露上面一小片深色细致的胸膛。傍晚的清风吹过,却燃起家体更深处的火焰。
贰表情忐忑的等候着柳青青的答复,却俄然觉到手中抱着的东西触感变了?
“呦,还懂这个啊,”女子讽刺的嘲笑,颀长白嫩的手指将晏笙的脸捏变形。“郎君,不想要你的青青永久呆在你身边吗?你可觉得了这个欲望将你的青青囚禁在九转百魂阵里。郎君,只要木头喝了这个,奴家包管,她再也离不开你。”
“奴家真的不可吗?”女人染上绯色丹寇的长长指甲贴在晏笙肩膀上,迟缓上移似锋利的刀刃紧贴在他裸-露的脆弱脖颈上。女人媚眼轻浮,吐气如兰,“奴家教给郎君的阵法可还好用,那木头是何反应?”
柳青青松开捆住他四肢的枝条化作完整的人形,踌躇不决。她双手背在身后,局促不安的踱步到跌坐在草地上的晏笙,瞅着他被本身打的碎成一条条的衣服,吞吞吐吐的说,“是你要大力打的,不怪我。”
东风变凉,清言宫的水池出现一*的波纹。几天前还是小尖角的荷叶也开端展开变得有巴掌大,红红白白的锦鲤鱼吞吐着水泡在池底悠然得意的游来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