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喘气在沉寂的夜空下回荡,晏笙能清楚的闻声本身断断续续细碎的沉吟声。他干脆放下心底的自负与矜持,磁性的男音变成嘶哑的媚声,“青青……好痒,青青,给我……嗯,抓抓可好?”最后一句仿佛含在嘴里的蜜糖,吞吐恍惚间有着脆弱的甜腻腻的祈求。
他的呼吸垂垂减轻,喷出的白气在傍晚下化作朦昏黄胧的烟雾。胸膛起伏狠恶,细致的麦色肌肤渐渐沁出点点晶莹汗珠,火炭似的身材因为这一点潮湿而变得非常痒麻,只但愿青青能更紧更重的束缚着。
“呦,还懂这个啊,”女子讽刺的嘲笑,颀长白嫩的手指将晏笙的脸捏变形。“郎君,不想要你的青青永久呆在你身边吗?你可觉得了这个欲望将你的青青囚禁在九转百魂阵里。郎君,只要木头喝了这个,奴家包管,她再也离不开你。”
柳青青树身轻颤,粗糙的褐色树皮因为晏笙放-荡大胆的祈求敏捷变红。柳枝狠恶颤抖着遵循晏笙的要求渐渐滑到他□□的麦色胸口上。
“郎君好落拓啊,”酥媚入骨的女声仿佛高楼琴声飘飘忽忽的传来,身穿白裙的妖媚女子莲步轻移款款走来。傍晚的云霞在她火线构成一圈橙色光晕,她端着魅惑的笑容踏空而来。
“青青还是这么轻易害臊,”晏笙计上心来,凤眼微眯,笑容格外光辉。“青青化型后相称于裸-身,如果我现在摸着树干,不就当于直接摸到青青皮肤上吗,”他走上前,手指悬空在粗糙的褐绿色树皮前一点,“青青不答复是想我摸摸看吗?”
“困魂散?这东西她竟然也能找到,好短长,”柳青青摆动着小瓶子,惊奇的发明这瓶子里装的竟是困魂散。
柳树很可疑的颤栗一下,一根泛着淡绿色光芒的青褐色柳枝游移的伸到晏笙面前,久久不动。
女子白净圆润的肩膀裸-露在白衣以外,文雅如天鹅般的颀长脖颈上是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庞。精美的瓜子脸,一双上挑的颀长媚眼,眼尾晕染着桃花妆,眼波一转,瑰丽含混流转其间。素净的红色长裙不但没有让她看起来的清丽,反而多了份素净的张扬。
微凉的粗糙枝条碰到炽热的胸口,迟缓而有节拍的摩擦着,这让晏笙咬紧牙关,感觉本身在饮鸩止渴。
晏笙棱角清楚的麦色脸庞染上耻辱病态的潮红,浓黑直眉微微皱起,黑幽幽的凤眼因为表里刺激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似泪水在眼眶活动,雾气昏黄。为他威武冷硬的脸上添了份娇媚与孱羸。
他松开堕入下唇的牙齿,眉眼伸展开来,艰巨的昂首望向柳树,哑着嗓子低声要求,“青青,过来,我想……看看你。”
她淡绿色的长发与轻巧超脱的衣衫下摆被晏笙提起免得沾了灰尘。柳叶绿的大眼睛闪动着猎奇光芒,定定的凝睇着一根根翘起的条状植物,植物顶端还长着毛绒绒的东西。
身穿粗布麻衣,头戴蓝色方巾的晏笙坐在山洞前——水池前的草地上,玄色布鞋的脚边一笑堆粉白的绣线菊花瓣。他低着头念念有词嘟囔着,手里揪着一朵绯红色的绣线菊还在占卜柳青青有没有听到他前几天的自言自语。
晏笙咧嘴一笑,暴露乌黑的牙齿。他难堪的挠着头发,不晓得如何将这野生的杂草种到家里。
“可她是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