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缘要甚么?”青禾巴拉着他的衣服,直接问出口。她神采懵懂信赖,仿佛不管了缘做甚么都能够,“你要甚么我都会给你的。”
剪影般的玄色树枝后高挂着镰形弯月,清风主动,院内的一棵桃花纷飞落下似一场漫天大雨。
“当然,”青禾软软的说,“要很多很多。”她撒娇的用额头蹭着他胸口。蹭了一会,将本就疏松的衣衿蹭开,暴露上面柔韧精瘦的胸膛。她嘴唇如有若无的触碰到一点凸出的朱果,感受身下了缘颤抖的身材,感觉好玩的笑出声。
像是被这米粒给勾引,青禾直起家,低声呢喃,“阿缘,我好饿,让我舔一下好吗?”她双手撑在了缘身侧,抬起下巴,精准的凑到了缘嘴边,舔过碎屑。
“不,是喜好,”青禾辩驳道,目光专注的盯着朱砂痣,特当真的说,“在我内心,红豆就是这颗痣,如果我把红豆吃掉,不就相称于把你吃掉一样吗。”
“阿缘……阿缘你睡了吗?”
翌日,青禾特地起了个大早,趁着了缘不在翻遍房间也没有找到所谓的欣喜。她站在狼藉的房间中心不满的撇着嘴,不耐烦的将房间全数弄乱。零零散散的家具玩偶被褥混乱无章的堆在大厅里,仿佛遭贼似的混乱不堪。
桃香充满着这间喧闹幽然的寝室,几片粉色桃花趁着银灰色的月光落在原木地板上。风吹过,打着卷儿飘到地板上铺着的被褥之上。
看着看着,了缘纤长的眼睫俄然颤抖了一下,眼皮下的眸子摆布转动仿佛就要醒来。青禾不知为何有种做贼般的心虚,仓猝闭上眼睛假装睡下。
“好香。”
了缘微蹙眉头,耳背发红,肩膀不易发觉的紧绷了一刹时又快速规复。
“……是因为讨厌我吗?”了缘神采变得煞白,语气很冷的说。
睡不着的了缘愣愣的摸着嘴唇,脸颊通红,头顶冒烟的呆呆望着房梁数着挪动的壁虎。
他谨慎再谨慎的哈腰靠近青禾,越来越靠近红润的唇瓣。他深吸一口气,浅褐色的眼瞳闲逛着水光。敏捷低头,轻吻在青禾额头。嘴唇与光亮的额头相触碰的感受柔嫩的不成思议,他舔着干涩的嘴唇,吃紧忙忙的倒回床上,拉起被子挡住整张脸。
月色照在窗棂上投射出的横纹清楚的印在锦被上,也留在一双绯色眼瞳中。
月光下的了缘像渡着一层柔光的白玉像,细细的绒毛在银灰色的月光中清楚可见。纤长稠密的眼睫跟着呼吸一颤一颤的,似栖息在眼睑上的胡蝶颤栗着薄薄的蝶翼。
青禾用力攥紧被褥,神采微白,绯色眼瞳带着惶恐的水光。
之前最喜好的云片糕现在也像有趣的蜡烛似的,那股香气到底是甚么,为何与影象中的云片糕越来越像?
了缘悄悄的展开眼睛,神采不动,风俗的瞟了眼侧身对着他的青禾。他渐渐起家,衣服摩擦被褥的沙沙声仿若夏季雷鸣般刺耳锋利,莫名的口干舌燥起来,吞咽唾沫的响声大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