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本人却毫无发觉。
容染停在原处,望着叶云澜背影。
容染面上神采一僵。
没有动用灵力尚且有如此能力,他难以设想,对方的剑道境地究竟是多么之高。
他修行资质普通,入天宗十余载,不过是个外门弟子,能够当上药庐主事,已经充足令他欣喜若狂。
竟然只是去找人――!
“沈殊?”薛重细心想了想,“师兄说的,但是刘执事前些年带返来阿谁别弱多病的孩子?刘执事说那孩子幼年时身上沾了不祥之物,导致经年抱病,不宜与外界打仗,大部分时候,都是刘执事和他收的那几个门徒在照顾。对了,此中一个,便是我方才说过的袁师兄。我之前去过几次药庐看病,曾偶尔撞到过那孩子一次,面色确切非常惨白。算来那孩子在外门也待了三年了,刘执事的医术那样高超,却还治不好那孩子的病,也不知是何恶疾……”
他已忘了欲望从何而起。
未想却被避开。
“薛师弟,”他道,“烦请带路药庐。”
但是为甚么,事情俄然开端不受节制了呢。
神采平平,乃至透出一点厌倦。
容染面色扭曲了一下,握着叶云澜手腕的手神经质地收紧,又渐渐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