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杨前次离家出走,被父亲禁足已有月余,早就想出去漫步,明天何不借此机遇恰好出去玩耍一趟,想到这里,许杨一口承诺下来。
“先生筹算如何比试?”
许杨从小学武,身强力壮,王先生身高肥胖,年纪四旬,看架式真要脱手,这王先生只要挨打的份,绝无还收之力。
许杨自傲一笑:“我从小习武,对武功也是深得其道,你固然浑身横肉,但是脚下法度轻浮,下盘不稳,真正的妙手,岂会如你这般,就凭你这两下子也想打死这只青额大虫?”
许杨一听,这王先生耍的甚么把戏,不好好的在书屋讲课,反而跑去县城。
“鄙人有眼不识泰山,本来是萧县许爷真的是失敬了,不晓得许爷为何说我是江湖骗子,有何凭据?”
“好,先生如果输了,该当如何?”
王先生哈哈一笑:“汝真乃无学,殊不知六艺当中亦有‘御’术,我陆战、水战、马战、车战样样精通,非汝可比也,还是快快归去,免得去县里丢了颜面。”
这一筹算是把许杨这个火药桶给点了。
“君子一言。”
“先生就教课,看我懂不懂言语之力。”
许杨两人挤进人群,看到一名满嘴胡渣的黑脸大汉,此人身高不高,长得很矮壮,半裸着上身,裹着半揦子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