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良点点头:“不知先生索要何人?”
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
“我与先生并无厚交,不知先生此来是为何事?”张炬说话也不客气,几近是以鞠问的口气,在跟汤严夏说话。
汤严夏一喜,又塞给了兵士几两碎银,在兵士的带领下,来到张炬的大帐。
“归正无事,叫汤先生出去。”
汤严夏道“听闻将军有一小妾,名曰颜如玉,有闭月羞花之美,沉鱼落雁之貌,若将此人送于张炬,他必然来投。”
说完悄悄的给守门的兵士塞了几两碎银,低声道:“各位军爷辛苦了,这点银两是给各位军爷的鞋袜钱。”
张炬只好出兵回营,来到中军帐前,对冯燕略带诘责的道:“我正欲大破敌军,活捉董良,将军为何鸣金出兵?”
“汤先生请坐。”
“汤先生,张将军有请。”
“本来是汤参军,我恰是为张炬之事烦恼,此大家间虎将也,我部下大将马淳与其战不过一合,就被刺穿头颅而死,现在部下再无可用之将,怎叫我不心生烦恼。”
成果连续五天,冯燕都没有派张炬出战,只是将张炬留在军中,震慑雍州兵马。
张炬见冯燕不肯重用本身,每日借酒浇愁。
俄然从账外出去一人。
“将军勿虑,前段时候听到谎言,说张炬有谋反之心,遂召张炬来到身边,两报酬了此事,已心有间隙,冯燕此人气度狭小,不能容人,其间张炬屡立军功,在军中名誉日盛,恐怕冯燕是惊骇张炬再建功绩,功高盖主,难以管束,才不派张炬出战,不然张炬再来两阵,我军也只能退兵,将洛阳城拱手让出。”
“将军贤明。”
董良一听,差点没欢畅得跳起来,一把抓住汤严夏的手道:“如果此事能成,汤先生当记首功,只是不知先生此去有几分掌控。”
“来者何人?”
汤严夏微微一笑道:“将军不必烦恼,愚鄙人,和那张炬本是同亲,有过一面之缘,愿凭这条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张炬,劝其来降。”
汤严夏也不活力,淡淡一笑道“我与舍妹路过洛阳,听闻将军神威无敌,舍妹甚是敬佩,故此让我略带薄礼,以见将军威颜。”
月样容仪俏,天然脾气清。
“多谢将军。”
董良点点头道:“先生说得有理,我已餬口退兵之意。”
另一边,董良一看持续五天,冯燕军是毫无动静,也不见来营地应战,坐在中军大帐中笑容满面,不住的唉声感喟。
张炬坐在帐中,威风凛冽,摆布两名兵士服侍着给张炬倒酒。
张炬一看,汤严夏身后公然站着一名女子,戴着黑纱斗笠,遮住了容颜,固然穿戴浅显的布衣,但是身材曼妙非常,凹凸有致,一看到女人,张炬是来了精力。
董良昂首一看,认得此人姓汤名严夏,是董良帐下的一名参军。
“张炬此人,在同亲的时候就有所耳闻,武力超强,好大喜功,迷恋美色,现在在冯燕帐下遭到猜忌,又只是一个骁骑校尉,此去游说,我向将军讨一人,定必能够劝说张炬,诱其来降。”
见董良踌躇,汤严夏道:“将军,颜如玉不过一妇人,换张炬此等人间罕见的虎将,是天大的划算,将军试想,若得张炬,人间另有谁能是将军敌手?将军万不成踌躇不决啊。”
冯燕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道:“此事明日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