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拿着一只罗盘,看模样除了算命,还兼职看看风水。
“女人,您几位?这座都满了,您如果人少,我给您凑凑,您如果人多,那就得等会了,您也不消去其他家看,这大过年的,在谁家都得等,我悄悄跟您说吧,其他家的菜,还没我们家正宗实惠。”
店小二一指马路劈面:“看到对过没有,要做买卖去哪做去,我不拦着,这是饭店酒馆,出去是费钱的地,可不是给你挣钱的地。”
打量来了半碗茶的工夫,女人点头道:“看不出来。”
许杨看女人的眼睛是越看越标致,越看是越喜好。
这女人也不客气,直接来到了许杨的面前:“你想算甚么?”
“师父说,这内里有小我要算命就叫我来了,至于为甚么,我也不晓得。”
“女人,我没有削发。”女人有些不欢畅的道。
女人“嗯”的承诺了一声,又细心的打量起许杨来。
两人就这么相互盯着一看就是整整一个时候,女人看许杨的面相是越看越不明白,
端起酒杯,就着几样小菜,许杨单独喝着闷酒。
“女人,您请吧。”
“你不是玉口直断?看相直说不就行了。”
这时打门外边就出去一个女人,让许杨非常猎奇,出去的女人奇就奇在一点,是个算卦的,现在乱世,女子抛头露面出门去做些谋生,寻个活路,已经是件常见的事情,大多都是干些女红,杂活之类的事情,女子出来算卦,许杨还是头一遭见到。
“但是你没看出来呀!”
女人又摇点头道:“还是看不出来。”
女人摇点头,一指劈面的酒楼“不是,在劈面吃呢。”
许杨想了想:“那你给我算算出息吧。”
店小二转头一看是许杨:“哟,是许爷您叫出去的呀,你看这不曲解了嘛。”
女人摇点头:“师父不让说,你把卦金给我吧。”
许杨也趁机盯着这个算命的女人,说实话许杨长这么大,向来没看到过这么标致的眼睛,这双眼睛是真的洁净,就像是夜里的天空,挂着一轮淡淡明月,遥印夜空,美不堪收。
现在天下名义上还是以晋国的天下,实际上早已分崩离析,天子晋昭帝是一个七岁的孩子,整天除了吃喝拉撒,那边晓得甚么国事,现在寺人和外戚正闹得晋国都城洛阳乌烟瘴气的。
女人有些严峻,支支吾吾的道“我是来算卦的。”
许杨含在嘴里的半口酒一下就呛到了,看不出来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这女人是来看相的,还是来搞笑的。
总的来讲现在把持朝政的外戚和寺人都不是甚么好东西,已经把天下弄得是怨声载道。
“师父说了,看相就要给卦金,一次二两。”
“测字还抽签?”女人非常当真的问。
许杨心中暗叹,这些脏心的赃官,只晓得为本身一己私利争斗不休,全然不顾天下百姓的死活。
“但是我看了呀。”
许杨乐了,有听过铁口直断,金口直断的,这女人倒好,玉口直断,还真显得本身是个女的。
店小二这才把算命的女人给让了出去。
“你不问问我为甚么让你出去?”许杨逗她道。
女人左手举着一面小幡,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玉口直断。
“但是没看出来呀!”
“甚么?”许杨伸头盯着女人的眼睛,想看看这女人是真傻还是假傻,本身在这里包了半个月的酒菜,也不过三两银子,算一卦,还没算出来就要二两,许杨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