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骚动声,很多寺人抬着一盆又一盆的盆景从御花圃中颠末。
惠妃虽想踩着许皇后上位, 但也不乐意听昭德帝夸皇贵妃。她永久也不会健忘,就是因为有皇贵妃在,她和六皇子才会鲜少能得见天颜。当六皇子一遍又一遍问她,父皇在那里,为甚么不来看他的时候, 惠妃嘴上说着父皇忙, 小六要乖乖的,实则内心清楚, 昭德帝是在皇贵妃那儿。
“做好你该做的事,旁的,就不必你操心了。你只是协理六宫,而不是执掌六宫,惠妃。如果你精力真的如此畅旺,不如多费些心机在小六身上。宝络在他这个年纪,已经会背很多诗词了。”
昭德帝有些猜疑,对底下的人叮咛道:“去看看,那些人在做甚么?”
“朕也未曾推测,皇后和太子不声不响的,竟有这般本事。”他对太子向来存有芥蒂,方才,惠妃那句“立马便找了人来顶替那郑皇商”到底还是在贰心中留下了陈迹。
想了想, 惠妃便笑吟吟地对昭德帝道:“是啊, 皇贵妃娘娘来操-办宴会的时候,到处全面,也不知如何,轮到皇后娘娘来办了,就这也没有,那也没有。想来,是皇贵妃娘娘格外会调-教下人吧。赶明儿臣妾可得好生跟皇贵妃娘娘学几招去,也好为皇上和皇后娘娘分忧。”
“曲解?哼,朕也但愿这是个曲解,皇贵妃,实在是太让朕绝望了。”
此时在昭德帝眼中,惠妃就是一朵解语花,如何看如何舒坦。他伸脱手,缓缓覆在了惠妃的手上:“如果爱妃能够为朕处理这件事,朕必重重有赏。”
说的不止是皇贵妃和惠妃,还包含了许皇后和太子。
“皇上息怒,那郑家是皇贵妃娘娘看好的人家,想来是不差的,不然,皇贵妃娘娘也不会一用就是这么多年。皇上要不要查一查,这当中有没有甚么曲解?”
这个动机,在昭德帝的脑海中只存在了半晌,就被昭德帝给赶了出去。不管如何,皇贵妃既然犯了弊端,都是必须遭到奖惩的。
“郑家既是皇商,为何会采买不来盆景?难不成,郑家连秦家也比不上?既如此,朕看郑家这个皇商也不必做了,干脆让给秦家好了!”
哪怕是皇后办理的不如皇贵妃恰当,这些人也不至于离了皇贵妃就不会办事儿了啊。难不成,这些下人只认皇贵妃一个主子,不是皇贵妃来筹办寿宴,他们就不经心极力了?还是说,这本根就是皇贵妃成心掣肘皇后?
惠妃明显也没预感到会呈现这类环境,眼中带着些微的惶恐:“皇上,臣妾也是听人说皇后娘娘寻不到盆景的,现在,臣妾也正胡涂着呢。皇上看,要不要召小我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体味清楚?”
惠妃见状,嘴角悄悄向上勾起,很快又收敛了起来,对着昭德帝正色道:“臣妾愿为皇上分忧。臣妾的父亲现在在姑苏故乡才刚得了一个园林,现在正大量采买盆景呢。臣妾派人快马加鞭去与父亲说一声,父亲定能谅解到皇上的难处,届时,怕人快马加鞭的把盆景运到都城来,恰好能赶上太后娘娘的寿辰,皇上感觉如何?”
只要有皇贵妃上眼药的机遇,惠妃都是不会错过的。并且,现在她还希冀着能够把昭德帝的重视力都引到皇贵妃的身上去,好让昭德帝忽视她先前说过的那些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