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刚想喊冤,就被隆庆长公主一句话堵住了:“本宫问,你答,本宫不问的时候,你不准等闲开口,可明白?”
凡是昌泰长公主对许皇后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尊敬, 也不该劈面诘责许皇后,且问的题目还是那样的诛心。而倘若昭德帝对许皇后这个结嫡老婆有恭敬之心,就不该在未弄明白启事的环境下,帮着昌泰长公主数落许皇后,而该斥责昌泰长公主对许皇后的不敬,保护许皇后的严肃才是。
宝络见许皇后落于难堪之地,眸光一闪,拉住了想要上前为许皇后得救的太子,仰着一张精美敬爱的小脸上前道:“昌泰姑姑,父皇说,我们皇族后辈要做知理守礼之人,宝络在这里给您存候了。”
夫子神采有些庞大地看着宝络。原觉得长命公主被娇宠着长大,是个没心眼的,现在看来,长命公主,实在也不简朴。
此为防盗章 “母后她常日里深居简出的, 不如何过问宫中事物。现在,也就只要过寿的时候, 能够热烈一番了, 皇嫂莫非连这都看不过眼, 用心要搅合了母后的寿宴?”
这名御史早就看不惯昌泰长公主仗着太后亲娘娇纵横行的做派了。
“微臣怎敢威胁长公主?只是,倘若长公主的言行不公道法,微臣即便是尸谏,也要谏上一谏。”
“是。”
不过,这对于东宫而言,毕竟是一件功德。太子殿下没有母族,又没有兄弟搀扶,如果能有长命公主作为助力,想必能少走很多弯路。
昭德帝倒不至于以为许皇后是用心想要搞砸太后的寿宴,但他对于许皇后的表示, 非常不满。寿宴才刚开端呢, 便出了岔子, 让人如何看皇家?
“杜鹃既然说此事与宫女荷香有关,不如把荷香召来问问吧。”隆庆长公主发起道。
可当着世人的面,她又不能说她不肯意给太后揉耳朵,不然不是不孝吗?
“红、绿、黄三色相间,非常标致,是可贵的珍品。”
隆庆长公主忍笑看完这一幕,这才上前道:“昌泰皇妹,你也实在是太暴躁了些。你因为一个奴婢的话,就诘责皇嫂,实在是不大安妥。这等事,岂能因为一个奴婢的一面之词而做决计?好歹也该听听皇嫂如何说才是 ,不然,如果错怪了皇嫂,岂不是影响我们皇室的敦睦?”
如果说太后的一番话只是在指责许皇后办事倒霉的话,昌泰长公主的这番话,就是明晃晃的在质疑许皇后的用心了。
“昌泰姑姑,皇祖母耳朵疼呢,您快给皇祖母揉揉吧。皇祖母看到了您的孝心,比甚么寿礼都让她白叟家欢畅。”宝络一脸恋慕地看着昌泰长公主:“可惜我够不着皇祖母的耳朵,不然,我也想给皇祖母揉揉的。”
昌泰长公主:“……”
荷香委委曲屈地看了一眼惠妃,见自家主子没有辩驳,也只得不情不肯地应下了。
就连昭德帝, 也重视到了这边的动静:“皇后, 朕千丁宁万叮嘱,本日母后的寿宴上绝对不能出岔子,你到底是这么办的事儿?你是不是没往内心去?”
就是来插手寿宴的大臣和命妇们, 也重视到四周氛围不对, 垂垂停止了扳谈声。
惠妃站在昭德帝的身后,垂下视线,讳饰住眸中幸灾乐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