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泰姑姑,皇祖母耳朵疼呢,您快给皇祖母揉揉吧。皇祖母看到了您的孝心,比甚么寿礼都让她白叟家欢畅。”宝络一脸恋慕地看着昌泰长公主:“可惜我够不着皇祖母的耳朵,不然,我也想给皇祖母揉揉的。”
“不管产生了甚么事,只要皇后一日还是皇后,长公主都不该对皇后失礼。长公主如果执迷不悟,微臣明日定会参长公主一本。”另一名御史也站出来道。
惠妃站在昭德帝的身后,垂下视线,讳饰住眸中幸灾乐祸的光芒。
“是。”
荷香委委曲屈地看了一眼惠妃,见自家主子没有辩驳,也只得不情不肯地应下了。
这丫头使唤她还使唤上瘾了是不是?
“皇嫂莫不是想看我出丑,才特地如许安排的吧?还是说,皇嫂就是见不得母后好过?”
“杜鹃,昌泰长公主的琉璃瓶,是你突破的吗?”
隆庆长公主忍笑看完这一幕,这才上前道:“昌泰皇妹,你也实在是太暴躁了些。你因为一个奴婢的话,就诘责皇嫂,实在是不大安妥。这等事,岂能因为一个奴婢的一面之词而做决计?好歹也该听听皇嫂如何说才是 ,不然,如果错怪了皇嫂,岂不是影响我们皇室的敦睦?”
昌泰长公主:“……”
“荷香是哪个,给本宫带过来!”隆庆长公主往下人堆里瞥了一眼,那双遗传自姬家先祖的凤目颇显威仪:“皇嫂,皇妹晓得你置身于这件事中,为了避嫌,不好等闲开口。皇妹便越俎代庖的替你审上一审,你应当不会介怀吧?”
宝络见许皇后落于难堪之地,眸光一闪,拉住了想要上前为许皇后得救的太子,仰着一张精美敬爱的小脸上前道:“昌泰姑姑,父皇说,我们皇族后辈要做知理守礼之人,宝络在这里给您存候了。”
“我才一到这里,那琉璃瓶我就命人交给皇嫂的人了,除了皇嫂,另有谁会去动我的琉璃瓶?”
昌泰长公主扯动了一上面上的皮子:“免礼吧。”
“杜鹃既然说此事与宫女荷香有关,不如把荷香召来问问吧。”隆庆长公主发起道。
倘若许皇后应对不好面前这局面,只怕故意人就要给许皇后扣上一顶不孝的帽子。
“问!哀家倒要看看,能问出个甚么成果来!”太后明显以为皇后死不改过。
如果说太后的一番话只是在指责许皇后办事倒霉的话,昌泰长公主的这番话,就是明晃晃的在质疑许皇后的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