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皇贵妃实在是胡涂……
“郑家既是皇商,为何会采买不来盆景?难不成,郑家连秦家也比不上?既如此,朕看郑家这个皇商也不必做了,干脆让给秦家好了!”
许皇后既然已经将盆景筹办好,方才惠妃的那一番话莫不是骗他的?
“曲解?哼,朕也但愿这是个曲解,皇贵妃,实在是太让朕绝望了。”
想了想,惠妃便笑吟吟地对昭德帝道:“是啊,皇贵妃娘娘来操-办宴会的时候,到处全面,也不知如何,轮到皇后娘娘来办了,就这也没有,那也没有。想来,是皇贵妃娘娘格外会调-教下人吧。赶明儿臣妾可得好生跟皇贵妃娘娘学几招去,也好为皇上和皇后娘娘分忧。”
昭德帝有些猜疑,对底下的人叮咛道:“去看看,那些人在做甚么?”
惠妃见状,嘴角悄悄向上勾起,很快又收敛了起来,对着昭德帝正色道:“臣妾愿为皇上分忧。臣妾的父亲现在在姑苏故乡才刚得了一个园林,现在正大量采买盆景呢。臣妾派人快马加鞭去与父亲说一声,父亲定能谅解到皇上的难处,届时,怕人快马加鞭的把盆景运到都城来,恰好能赶上太后娘娘的寿辰,皇上感觉如何?”
此时在昭德帝眼中,惠妃就是一朵解语花,如何看如何舒坦。他伸脱手,缓缓覆在了惠妃的手上:“如果爱妃能够为朕处理这件事,朕必重重有赏。”
哪怕是皇后办理的不如皇贵妃恰当,这些人也不至于离了皇贵妃就不会办事儿了啊。难不成,这些下人只认皇贵妃一个主子,不是皇贵妃来筹办寿宴,他们就不经心极力了?还是说,这本根就是皇贵妃成心掣肘皇后?
她本是想趁着这个机遇在昭德帝面前好好表示一番的,可别反而是以开罪啊。
如果皇贵妃在, 这等小事底子用不着他操心, 皇贵妃自能够将统统管得井井有条。
“是啊,幸而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有本事,立马便找了人来顶替那郑皇商。不然,我们怕是到手忙脚乱的了。如果早晓得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这般有本领,臣妾就不会瞎操心了。”惠妃不嫌事大,持续煽风燃烧。
反观皇后,除了在名分上是他的正妻以外, 其他方面底子拿不脱手。乃至于很多时候, 昭德帝都感觉,皇贵妃更合适做本身的老婆。
此时现在,昭德帝只感觉满心烦躁,一会儿怪许皇后才气不敷,一会儿怪皇贵妃不识大抵。
只要有皇贵妃上眼药的机遇,惠妃都是不会错过的。并且,现在她还希冀着能够把昭德帝的重视力都引到皇贵妃的身上去,好让昭德帝忽视她先前说过的那些话呢。
听到此言,昭德帝蹙了蹙眉。惠妃的话提示他。既然这些人畴前办事儿都妥妥铛铛的,如何俄然就不可了?
“皇上息怒,那郑家是皇贵妃娘娘看好的人家,想来是不差的,不然,皇贵妃娘娘也不会一用就是这么多年。皇上要不要查一查,这当中有没有甚么曲解?”
昭德帝本来内心头还因为惠妃的教唆有些不得劲儿,被梁公公这么一说,实在底子不算甚么事儿。如果他因为秦家是皇后找来的,便用心放着能够办事的秦家不消,反倒显得贰气度局促了。是以,心底的那丝踌躇也就不见了。
惠妃明显也没预感到会呈现这类环境,眼中带着些微的惶恐:“皇上,臣妾也是听人说皇后娘娘寻不到盆景的,现在,臣妾也正胡涂着呢。皇上看,要不要召小我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体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