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鸟感觉本身的本领遭到了莫大的轻视:“我堂堂神兽,十几万岁的年纪,如何能够不识字?”
舒远点头:“不焦急,会有冲破的。对了,不知药田如何了。”
黄鸟对存放了十几万年的种子担忧不已,每天在药田上飞,贴着地盘瞪大了眼睛看,恐怕有一颗种子不能抽芽。舒远与钟零羲白日誊写莳植体例――舒远口传,钟零羲用籀文录下,早晨修炼一个时候,不敢怠慢。钟零羲非常想熬炼两人就寝时也能运转灵气,各种体例在脑筋里纠结,却老是不胜利。
钟零羲嘴角含笑不语,只是将黄鸟尾翎放入水龙吟中,催促道:“留夷,去兑泽斋。”
“不错。”钟零羲淡淡隧道,“你要不舍得,那‘力所能及,决不点头’八个字就当我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