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得非常好,光彩青黄,咀嚼的时候非常清脆,酸而不涩,不是李子的那种酸,也不是葡萄的那种,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只感觉一放进嘴里,就让人食指大动,恨不得把舌头都吞掉。固然不安康,但……
北北:嘿,我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北北不管了,到时候急死你,╭(╯^╰)╮
笑笑早就在傅瑾年伸筷子过来夹酸豇豆的时候就回神了,一向看着他送进嘴里渐渐咀嚼,眼睛也跟着他那一动一动的腮帮子眨巴着,瞥见他没有暴露甚么嫌弃的神采,本来紧皱的脸也渐渐伸展开。只是惊奇得说不出话来,因为震惊,嘴巴张大得能够塞进一个鸡蛋。
她这会闻声傅瑾年的嘉奖,只感觉获得了承认,但还是不放心他是为了本身放心。瞥见傅瑾年又夹了一筷子,忍不住说道:“如果感觉不好吃,不必勉强的!”
笑笑早就猜到了傅瑾年的企图,他哪次做的事不是为了本身,她也晓得腌成品不卫生,但就是忍不住喜好。而阿谁不能说出口的来由,只能就此揭过。
她扬起脸,冲着傅瑾年咧嘴一笑:“我晓得,你不消解释的!”顺手夹了傅瑾年饭盒中的西蓝花放进嘴里,渐渐咀嚼着。
傅瑾年放下筷子,起家走到笑笑的身边坐下,拿脱手帕拭去笑笑嘴角的陈迹,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比及她看着本身才看着她的眼睛,非常当真地说:“笑笑,外在身分不要担忧,这些都不是题目,嗯?”
酸豇豆,不是因为嫌弃,她神情的落寞,乃至是懊丧,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懊丧,傅瑾年将这些线索连络在一起,顿时一个动机呈现在脑海中——她是因为两人的差异。
“嗯,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