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吓死我了!”笑笑一边嚎着,一边捶打着傅瑾年的胸膛。
傅瑾年早就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固然从未经历此事,但男性的本性,也让他此时痛苦非常。
“那里受伤了?”一边问着,一边在床沿上坐下。
笑笑感遭到身上的重量,难受的扭了扭身子,刚一挪动,就闻声压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笑笑,你别动,我难受!”
笑笑的耳朵正贴在他的胸膛上,耳畔传来的一声又一声有力的跳动,那声响缓慢又混乱,她明白他也吓到了,当即伸脱手环住他的腰。手上悄悄拍着他的后背,轻声说着:“傅瑾年,我没事,就是被吓到了!”
笑笑瞥见离本身越来越近的身影,警戒地看着傅瑾年,不安地又今后移了移,一不谨慎绊倒了电视柜中间的花架,整小我也不由节制地地下倒。
傅瑾年将她微微今后抱了抱,将她放平在床上,整小我直接覆身上去。
胸腔内一颗心脏狠恶地跳动着,傅瑾年模糊感觉有跳出来的趋势,一把将笑笑揉进本身的怀中。
冲着傅瑾年咧嘴一笑,回身将手中的纸巾精确无误地投进了中间的渣滓桶里,正筹办邀功,一转头就被傅瑾年按住。
“真的没有受伤!我说疼,是你勒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