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从江渊那边获得八千块,加上他本来带的两千块,一共一万块。刚才来的时候另有,但是现在竟然不见啦!
砰!又一个大汉昏倒在地。
江渊一看,本来熟谙,恰是上午被他用板砖突破脑袋的阿谁公鸡头大汉。现在他脑袋上顶着白纱布,利用一个网兜子缠住,看上去像是顶着一顶小圆帽子。
“打死他!”丁猛暴怒,又一拳打向江渊。
江渊走到门前拉开房门,刚拉开一道门缝就听到一阵尖叫声,只见是一个牛仔裤美少女被四个大汉强拽着,又是挣扎又是尖叫。但是她底子摆脱不开,被强行拉进对门的房间,而后跟着砰的一声响,房门便关上了。
女子愣住了,看一眼手中的钞票,又看一眼江渊,不由得眼中一热。
在床头柜上放着一些东西,饮料啊、便利面啊、情味用品啊等等。他坐在床头边,拿起一盒光滑液看起来。
“一个傻瓜二百五罢了,为他还华侈时候?!”几个大汉虚惊一场,都呵呵笑起来。
赵六头大,拉起江渊便走,“上楼,给你找五千的。”
对他来讲,这还是第一次,不免有些冲动,时不时的会看一眼房门。
二十多分钟后,他们就到了。江渊看到招牌是“小天国洗脚房”,上面打着鼓吹的标语:一朝走进小天国,不时候刻做新郎!
“啊!”赵六一惊,疼得弯下腰,“江渊,你抓我蛋干吗?”
“别打我!别打我!”江渊佯装惊骇,搂住脑地就利用肩膀扛。
张奎偷笑,悄悄拉一把江渊,“哥们,五千块的比这美多啦,要沉得住气!”
想想也是,这一辈子总不能一向干着如许的谋生啊!
等的有五分钟,内里有人拍门。
丁猛冷冷一笑,指向江渊,“这小子是苏颖的表弟,是个傻瓜。上午趁我不下心,用板砖把我的脑袋砸破了!妈地,竟然找人门来,给我弄死他!”
砰!一个小个子大汉被撞飞,脑袋撞墙,身子一软,便瘫软于地。
干这一行也有十几年了,她还是第一次碰到江渊如许的人,心中不免有些打动。
内里的装修很低调,但是一走出来,江渊不由得两眼瞪得圆圆的。不管是复古的阁楼,是敞亮的吧台,还是流光溢彩的包房,都有着浓浓的含混气味。特别是内里的办事员,都是穿戴寝衣式的事情装,一个比一个露很多,一个比一个饱满。
赵六三分头大,七分蛋疼,“江渊,别拿哥开涮好不好,再说这大街上也没法看呀!”
江渊还是扭捏。
女子看江渊很年青,像是发明新大陆似的,两眼一亮,又娇媚一笑,“没走错,就是这个房间。小帅哥,快躺下来吧!”
江渊这才松开手,悄悄把从赵六口袋里取出来的一打钞票塞到本身口袋里。
砰!丁猛的拳头恰好打在长发大汉的面门上,直接击昏在地。
赵六叹口气,“我先跟你借三百,我看我们仨每人要一个一百的得啦!”
“这如何办?”赵六急得抓耳挠腮。
江渊暗骂一声赵六,站起来走向房门,“算啦,我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