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收起嘲笑，目光冷酷地看着头顶飞过的灵魂们，道：“灵魂罢了。”
一样是温润的含笑，苏幕遮的笑容像是一个面具，鬼王的笑容就朴拙多了，不过还是有些让人看了难受。
鬼王回过甚看着他，温润的眼睛里裹上几道俄然冒出的血丝。
半晌后，鬼门关俄然有了别的动静。狗洞普通的城门缓缓地爬动起来，仿佛有一只多节的软体植物正吃力地从内里往外钻，不一会儿就钻出一个乌沉沉的棺材。
鬼王嘴角的笑意还式微下，闻谈笑得更深了。
白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环顾四周，道：“我看你们这里甚么都没有，甚么缺。”
他比白冰矮一截，现在抬着头看白冰，眼里的血丝如同活物，仿佛要在眼球上爬动起来。没有赤色的嘴唇抖了抖，极力压抑着肝火低低说道：“我再给你一个机遇，你能够用你的慧眼调换别的更有代价的东西。”
白冰了然一笑，垂眉考虑半晌，视野俄然飘到无常身上，想起在鬼门关外无常们的一番论调，便道：“你们信赖命理，命理让它灭亡，它便会灭亡，别无他法，唯有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