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不羁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脖子。”白卓指了指死者的脖颈处,“第三颈脊髓毁伤,当场灭亡。”
规律低头看了看解剖台上的各个尸块。
白卓脸上写着两个大字“没劲”,不过他还是持续说道:“是重量!这每个尸块,它们的重量竟然几近一模一样,偏差在0.5克以内!”
八成又是甚么干系户。他想。不然年纪悄悄的,如何就是队长了呢?
他站了起来――刑侦大队队长规律对他还是挺宽松,没有给他戴上手铐,没有把他牢固在审判室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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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不羁:“……”
也不是不能出去。他想。
有啥?
“如果宋不羁不是双胞胎,我思疑他能够有精力分裂症。”
谢齐天一手拿动手电筒, 一手翻开了渣滓桶的盖子。这刚一翻开, 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就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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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室内,宋不羁百无聊赖地坐着。
规律“唔”了一声,不置可否,问:“死者残破的身材部位找到了吗?”
接着,内里的差人又道:“门旁的墙上有开关,你本身关一下就好。”
只不过这一次,他被带进了审判室。
甚么才气也没有。他又想。不然为甚么好好的命案不破,非来逮他呢?
谢齐天应了一声,又仓促问:“那宋不羁呢?”
“身份肯定了。”法医办公室内,白卓指了指电脑屏幕上的信息,说,“简为源,男,23岁,江城人。”
宋不羁第二次进了公安局。
谢齐天又考虑了一下,吐出“男人”这个词。
规律的黑眸好似被夜染得更黑了,浓得就像墨普通,谁也看不透底下有些甚么。
手电筒的光打在他身上, 刚好能够看到衬衫下的腰部皮肤, 与衬衫的黑构成光鲜对比。
并且……另有点热。
――有甚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