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筹算去哪?”
“没工夫管他,快撤!”
“撤退!”
“头,这边有个活的。”话音一出,世人个人朝向那名幸存者。
“狂婪那边联络上了吗?”
狂婪终究还是顶不住了,躺在地上,留着血。
弩手跪姿对准,听紧号令。
“是条男人。”说罢,领头人拔刀走去,刀尖正对着狂婪的咽喉。
“如何没人?莫非我们来晚了?”
第一排弩手后退拉弦上箭,第二排弩手直接半跪对准。
“好。”刀锋一划,那人的咽喉刹时一阵寒意……
“来搭把手。”
“快,别让他跑了。”身后的追兵虽咬得很紧,时不时还会放出几支暗箭。
“校尉老迈,我们如何办?”
有经历的人一眼看出这是伤害的信号。
“联络上了,只是以他们的才气恐怕很难躲过追杀。”
“放!”霎那间弩箭齐发,直射狂婪的衣甲上。
“唉,凭甚么我们辛辛苦苦杀四个仆从军才抵过他们杀一个正规军?”
“别让他们跑了,快追。”
“嗯。”
“那我去救他们,你们从速跑。”青獠拔起钢刀,横着刃口飞奔援助。
树林里,人影重重,眼看火线的亮光就是目标出口,而下一步他们却来到了一处无人的空位。
“嗯,差未几了。”枭鹏一下站了起来披上玄色的袍子走返来时的方向。
易天寒看着太阳思考着答复说:“现在差未几是中午。”
一处林中小道,天晓军的前锋军正极速追杀着火线逃窜的仆从叛逆兵。
待到追杀的军队全数拜别后,躲藏在中间草木丛中的人们才开端渐渐现身。
不愧是练习有素的精锐,短短数秒内从随便的追杀队形立马变更为远攻战阵。
光与影的闪动交合,家人的身影一个个地重现在脑海里。
富强的草木为活命的弱者供应一层掩蔽的庇护。
锋利的刀尖砍杀着崩溃的败军,看着前锋军的架式和流亡者的惨叫,这不是乘胜追击,而是赶尽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