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定时候,你不但没有战旗,连军衔都没有。”陶永刚拍拍冰冷的界碑,指着脚下:“阿谁时候,你的内心只要脚下的寸土寸心。战旗是个甚么玩意?没屁用!拿到脚下碾碎了还能做一面,影响甚么?甚么都不影响,那是小格式,过家家。真到了需求为国精忠献身的时候,谁还想着战旗?阿谁时候唯有一寸江山一寸血!”
“老李,我本身来,我本身来。”葛震去抢。
两小我走出宿舍,来到冰天雪地的院子里,吸一口寒气,抽一口卷烟,感受还真挺不错的。
“哎呦,那咱俩是邻居,我故乡江苏。”马伟国笑道:“老乡呀,不轻易呀。你们那当两年兵退伍给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