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天后,雒阳。
“呵呵,那李子康竟然用这类体例让圣上承诺陷阵营的迁徙,还真是高啊……”袁绍听到汇报后抚掌大笑道。
“无所谓了,我李子康行动办事只求问心无愧,上无愧于朝廷,下无愧于百姓。至于那些宵小之辈如何想,我可管不着。并且他们想要抓我把柄,恐怕还没有那么轻易……”李义轻笑道。
“哈哈,义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李义闻谈笑道,说着,还一脸促狭的看着卢植问道,“莫非子干公感觉义说的不对?”
“臣等附议……”张让和何进闻言赶紧应道。他们如何不晓得此时刘宏的态度?如此,他们又如何能够自找费事跑去反对呢?
卢植迷惑的接过一看,未几时,就面带忧色,只是看完以后,又古怪的看着李义说道,“子康,你的这份解释倒是不错,但此中的那些话……”说到这里,卢植踌躇了一下,终究说道,“我感觉,是不是应当改一改?”
“……但臣却有一个疑问,在并州迁徙虎帐的地点地,该当是在并州牧的权柄范围以内,并且其地点间隔相距美稷城起码稀有十里地,为何会让那胡人感觉惶恐?更让臣惊奇的是,为何朝中会有士大夫们也感觉此举不当。”
很快,这份上疏的内容就传了出去。
一句话,顿时让卢植又好气又好笑,好半响,他才无法的说道,“也罢,起码这份上疏奉上去,圣上必定不会再反对。”想到此,卢植又古怪的嘀咕着,“只是恐怕那些宦官和外戚,今后会更加嫉恨子康了。”
“……却不想迁徙陷阵营之事,惊扰了圣上,对此,臣倍感发急……”
“绝对不能让其进京!”张让与何进同时想着。
好吧,固然踌躇了一下,但袁逢对于李义的决定还是很附和的,只不过李义那番恭维阿谀的话……固然他们平时也会说一些好听的话,但李义这份上疏当中写得东西也过分于夸大了点。
好吧,严格来讲,如果面前之人不是李义,简策中写得内容又是为了让陷阵营迁徙,恐怕卢植直接站起来就开骂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胡人既然臣服本朝,天然就是本朝的臣子。既然同为汉臣,又如何会因为虎帐地点的位置变更而感到惶恐呢?理应感到更安然才是……”
直到蹇碩读完,刘宏还笑眯眯的坐在位置上捻须沉浸着,明显对于李义的这份上疏,他但是再对劲不过了。
“……对于圣上的责备,臣铭记于心,毫不敢忘。常常歇息之时,总会拿出朗读数遍,每一次都会获得新的感悟,十年寒窗苦读犹不及也,但愿圣上闲暇之余,多多赐下教诲……”
“但是如此一来,那些寺人乃至大将军定会找你的费事。你应当也晓得到,大将军但是对你非常嫉恨和惊骇,那群宦官更是等着抓你的把柄。”卢植闻言顿时没好气的说道。
“放心,这些我都明白的。”李义说着,就取出一份竹简递给了卢植。
蹇碩站在一旁,不竭朗读着李义的这份上疏,不过全程根基是有气有力,只要在李义文中狂拍灵帝刘宏马屁的时候才提着嗓子大声喊着。毕竟其身为刘宏身边之人,又如何能够不晓得刘宏让他读这份上疏的目标呢?莫非真的是因为李义为本身的辩白?明显不成能!
“这个子康,行事还真是不拘末节啊……”听闻此事,荀攸点头叹道,语气当中充满了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