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操琴的位置走到周韩身边,只是几步的间隔,夏若感受本身像走了三年那么冗长。她一过来,周韩身边的如月如歌就让开了一些,还没等夏若在周韩腿上坐下,周韩就拉过如月说:“来,你坐这边。”
“不错,胸很大。甚么都会吗?”
周韩的脸俄然变的冷酷,这才像平时的周韩,跟她始终保持间隔的周韩。
看着他坐在那么多女人中间,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夏若的心像被扎了刺一样,模糊的痛。
“能够周少不喜好这些吧,我还是陪您喝一杯好了。”
“当然了,这青周城谁不怕你?”
“如月,你忘了我们明天开会说的规定了?在我们会所上班,卖艺不卖身,不陪客人喝酒,更不准出台过夜!”
他的手指似有魔力一样,碰到夏若的唇,引得她的心尖俄然一颤。
夏若起家,走到门口,让办事员如梦把她的古琴拿来。
正难堪时,有人拍门,夏若赶紧承诺了一声,门被从内里翻开,吴辉出去,轻声对周韩说:“周少,阿谁姓金的已经喝的吐了血,现在昏倒了,接下来应当如何办?”
“规定就是规定,如果你非要这么做,若等花开就不留你了。”夏若淡然说道。
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甚么分歧,竟让他分开半年另有些回味。
架好琴,夏若坐下,嫣然一笑,“周少,弹的不好您可不要笑我。”
她想假装听不懂周韩用心欺侮她的话,可她能听懂啊。
他床上的女人太多,夏若晓得,却未曾想有一天,他会在她眼皮子底下挑女人。如月较着有些喜出望外,连连说好,她必然会好好表示。
不晓得是不是弹的太入心了,她的眼中明灭着他从未见过的光彩,让他的心也不由一动。
“一晚,给你畴昔三年的代价,夏若,别装狷介了。”
“说是这么说啊,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您还不是陪周少喝酒吗?若姐,您想想,我如果能让周少对劲了,不也是给我们会所做了正面鼓吹么。”
“我这里的姐妹都不陪酒。”夏若笑了一下,转而说道:“不过周少不一样,为了感激您今晚救场,我就叫她们一起来热烈热烈。”
“如何不动?是因为明天穿上衣服,不记得该如何服侍了?”他的脸板了起来。
如月小嘴一翘,拉着周韩胳膊撒娇,“周少,人家为了陪你这可要丢了饭碗了,你可要为人家卖力啊。”
夏若一声叮咛,没一会儿VIP包房里就来了十来个年青标致的女人,围着周韩坐下来。
现在当着这么多员工的面,她如何能坐呢。
“有甚么好节目,揭示一下我看。”
周韩捏了一下如月的面庞,“不错,懂事,又懂变通,比你们老板还会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