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如许,闭目假寐,熬到了天亮。
季云苏又羞又气,挣扎着要躲开,“我本身来。”
季云苏贴着他的耳际,柔媚的呼吸像是轻柔的爱抚,“晏哥哥。”
庄晏很快给她上好药,然后分开,不一会儿,端着早餐过来。
穿上寝衣,她咬紧牙关忍着痛,翻身下床,只是没发觉本身太阳穴已经绷紧,忍耐像是一触即破。
季云苏没忍住,漱口水喷在杯子里,面红耳赤。
她仓猝垂下眼,粉饰着本身的情感。
高音炮似的嗓音,自带几分性感,又说着如此含混的话,撩民气弦,引诱非常,仿佛恋情面义绵绵的低语,季云苏不争气的又心跳拔高,手都忍不住抖。
季云苏倒吸一口冷气,皱紧了眉,调剂了姿式,转换了承力的位置。
季云苏在他放手之际,就起家向外,她乃至连衣服都没穿,只是从地上捡起睡裙,似不在乎般顺手挡在身前,暴露美好的脊椎曲线,和完美的蜜桃臀勾连,在暗淡的夜里模糊可见,昏黄诱人。
他实在,也并不卤莽,每一次都能让她愉悦。
......
庄晏像是上了瘾,持续勾引,“再叫一次。”
季云苏感受本身变成了波浪,她伸手,不轻不重地捏着脖子上的水滴项链,逢迎着浪涛,任由本身一浪一浪被拍打得越来越远。
浑身更痛了。
一道健硕的身影强势压来,季云苏下认识伸手推着,肌肉的硬实感乃至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仿佛面前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狼,伤害,霸道,强势,又阴冷。
她强行保持平静,看似慢悠悠实则浑身都泛酸,乃至于行动快不起来。
庄晏在她跌下去之前不由分辩先抱起她,侧放在床上,又给她擦药。
她游移了一瞬,喝了一口,细心漱了漱,然后正筹办下床去时,庄晏又递过来一个杯子,放在她嘴边。
庄晏手快速一松,眼里的情欲一丝丝褪去,染上一层冰冷的色采,又似薄怒。
庄晏悄悄看着她,视野落在她暴露来的白净皮肤上,喉咙不自发滚了滚,顿了一瞬,才降落中带点沙哑,说不出的动听磁性,“今后我会尽量禁止。”
“不急。”庄晏递给她一个杯子。
季云苏浑身乏力,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你不去上班?”已经九点半。
季云苏闻了闻,草莓味的漱口水。
没有人在身边,她迷含混糊的,竟然很快就甜睡畴昔,然后也不知过了多久,俄然被身下一股非常惊醒。
酸痛,没出血,没受伤,但还是疼得呼吸不稳。
像是猜到她所想,庄晏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次数太多,有点磨破皮。”
沾满爱欲的调子,带着一点勾人的尾音,拨动着脑海里的弦,让明智和欲望,在那根弦上,几次跳横,摩擦出一种不成言说的美好快感。
只是她还没跨出去,手腕又被抓住,随后一股大力将她今后一拉,迫使她仰倒在床上。
所幸,这只是一锤子买卖。
“有伤口,别动。”庄晏拦住她。
“叫我。”庄晏紧紧抓住她,粗重的呼吸带着沙哑的嗓音,像是沾了磁,不自发就能吸惹人的神智,让人意乱沉迷。
她还是只能躺在他怀里。
庄晏说到做到,有多少次?她也不记得,但她真的累得走不动了,下半身更是酸痛得短长,稍一转动,就拉扯着疼。
庄晏起家,她还在装睡,归正一两天不上班,也不会死人,她现在只想躺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