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安然期。”庄晏含住她的唇瓣,搅动起新一轮的海潮。
季云苏刹时头皮发麻,不知所措地扭头看着身后的人。
季云苏一口气抽到嗓子眼,眼尾泛着诱人的红色,话不成句,“知...道了。”
季云苏差点绷不住,连活力的工夫都没有,死死咬着牙关,“在洗脸。”
庄晏薄唇贴着季云苏的耳朵,有力的舌尖一圈一圈地形貌,又顺着脖颈缓缓向下,咬上那细薄的酥肩,两手更是抓住贴着墙的两块白嫩嫩豆腐,或轻或重的变更力道。
她紧紧咬着唇,不敢让本身哼出声。
庄晏眼底幽沉沉的,锁着猎物般,直白,倔强,绷着一股力,像是随时都能发作。
“今晚在你这里睡。”庄晏又拉过一张凳子,两张凳子对叠着放,勉强能躺。
李墨白并没有睡,他靠在椅背上,尽力不去想刚才在值班室所听到的声音,可越是如此,心头就越沉闷,一口气不上不下,乃至于庄晏呈现在办公室门口,他都没能收回情感。
“云苏,你在吗?”
两人沉默了好久,李墨白才俄然开口,“你和季云苏,是甚么干系?”
庄晏这才放过她,也是因为不放不可,太诱,他已经在死力忍着了。
直到内里传来关门声,季云苏才浑身一软,两手脱力地垂下去,却又被或人抓住,反手扣在背后。
季云苏底子有力抵挡,眼睁睁看着他将厕所门反锁,将她抵在一面墙上,混乱她的裙摆。
她有些气,即便和谈下她的服从本就如此,却这么不顾场合,让她感觉热诚。
这是头一回,承认得过于风雅,让李墨白大受打击。
他抓着脚踝往怀里一拉,使两人间隔近到几近面贴面,随后含住那两片唇瓣,轻吮慢咬。
李墨白没说话,实在他也是筹算如许躺着,他本能够去其他值班室睡觉,但他不想去,现在也不想睡。
“你...”季云苏气的要哭,却摆脱不了,双手落空自在,体内倒是不安与险恶交叉。
怀里的人挣扎着,只是力量太小,显得有力,却不知这推拒的姿势方才好,更加激起了男人的人性,想要狠狠占有,篡夺,征服。
庄晏身边向来没有女人,乃至他向来没有因女人动容过。
李墨白情感也只是一瞬,就立马收敛,笑里是惊奇,“这么晚了,你...来看季云苏?”
......
李墨白固然已经故意机筹办,却还是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这么不欢迎我。”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墨白。
她咬牙憋着一口气,“好,感谢。”
庄晏噙着笑,闲庭兴步般走出来,顺手拉了张凳子坐下,双腿交叠闪现出一副泰然自如,又慵懒落拓。
庄晏擦完修复霜,见床上的人已经熟睡,便轻手重脚替其盖好被子,将空调开至二十七度,然后分开。
情事上,季云苏是被动的,她没法节制,更有力抵当,能够说她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甚么姿式,那里敏感,满是他教的。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庄晏懒洋洋抬起眼皮,浑身却带着一股强势霸道,不容置疑。
庄晏理直气壮,两手握着白嫩嫩的豆腐,压在她耳边咬字,“出门没带。”
季云苏只能先憋一口气,强即将喘气压下去,回声道:“我在...嗯...”
彼时已经一点半,病房走廊里静悄悄的,庄晏一步一步往大夫办公室走,脚下的皮鞋哒哒响,不急不缓,却莫名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