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上,季云苏是被动的,她没法节制,更有力抵当,能够说她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甚么姿式,那里敏感,满是他教的。
她紧紧咬着唇,不敢让本身哼出声。
庄晏噙着笑,闲庭兴步般走出来,顺手拉了张凳子坐下,双腿交叠闪现出一副泰然自如,又慵懒落拓。
彼时已经一点半,病房走廊里静悄悄的,庄晏一步一步往大夫办公室走,脚下的皮鞋哒哒响,不急不缓,却莫名紧急。
......
她十指抓着墙皮,留下一圈圈汗渍,体香也跟着汗液的溢出而愈发浓烈。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你现在是安然期。”庄晏含住她的唇瓣,搅动起新一轮的海潮。
腰间被两只滚烫的手紧紧抓着,微微上提,季云苏不得不踮着脚,没多久,双脚就发麻颤抖,前脚掌更是泛着疼。
“你不筹算和沈夏结婚了?”李墨白问。
直到内里传来关门声,季云苏才浑身一软,两手脱力地垂下去,却又被或人抓住,反手扣在背后。
庄晏薄唇贴着季云苏的耳朵,有力的舌尖一圈一圈地形貌,又顺着脖颈缓缓向下,咬上那细薄的酥肩,两手更是抓住贴着墙的两块白嫩嫩豆腐,或轻或重的变更力道。
庄晏捧着她的脸,悄悄啄去她眼角因情动而迸出的泪,然后抱着她去淋浴间,要亲身给她洗濯。
她不晓得安然期是否真的安然,她向来没查过。
李墨白固然已经故意机筹办,却还是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季云苏又急又羞,气恼地咬他,“这是病院。”这里还是李墨白的值班室。
季云苏喘着气去看他。
庄晏嘴角噙着笑,看了一眼乌黑的床单,压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换个处所。”话落,就抱着人往卫生间走。
庄晏懒洋洋抬起眼皮,浑身却带着一股强势霸道,不容置疑。
季云苏又羞又臊,挡着不让他碰,却被他摘下领带两手一缚,挂在淋浴头的卡子处。
她有些气,即便和谈下她的服从本就如此,却这么不顾场合,让她感觉热诚。
庄晏这才放过她,也是因为不放不可,太诱,他已经在死力忍着了。
庄晏微微眯着眼,咬着她的耳朵细细呢喃,引诱般,“答复他。”
她咬牙憋着一口气,“好,感谢。”
季云苏穿戴一件小V领的连衣裙,暴露的锁骨透着一种肥胖感,可锁骨下方倒是矗立,浑圆挺翘,微微俯身的时候向下坠着,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半隐半现,又跟着她笑的行动晃晃颤颤。
李墨白没说话,实在他也是筹算如许躺着,他本能够去其他值班室睡觉,但他不想去,现在也不想睡。
他不是个纵情声色的人,相反的,他节制力极好,如果没有面前这小我,他绝对称得上一句坐怀稳定,禁欲天花板。
就在两情面正浓的时候,卫生间外俄然传来一道声音。
季云苏立马生出不平安感来,带着哭腔,“有身了如何办。”
“你...”季云苏气的要哭,却摆脱不了,双手落空自在,体内倒是不安与险恶交叉。
庄晏擦完修复霜,见床上的人已经熟睡,便轻手重脚替其盖好被子,将空调开至二十七度,然后分开。
他像是忍了好久,行动很猛,季云苏从未有过这类体验,羞怯之下又有一种险恶的快感。
可现在,就像食髓知味,他节制不了,越节制,越反弹。
“她现在,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