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袍男人拱手道:“本来是靖远伯,久仰久仰。”
男人站在伯府门前,看着冲天的火光,缓缓抬手拿下了脸上的面具,一张倒置众生的妖颜被大红映托的如花般魅惑,琉璃色的眸子却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
当长戟即将刺到少年面前,一向跟从在少年面前的黑袍男人刹时鬼怪普通脱手,一柄弯刀,生生扛住了靖远伯的长戟,两手握刀,举在胸前,脚下成弓步,透过斗笠的薄纱,紧紧盯住了面前年逾半百的靖远伯。
刀剑铿鸣,黑衣人的武功不及靖远伯的深厚,不过却胜在脱手狠辣,角度刁钻,靖远伯固然手执长戟,却不显粗笨,反而虎虎生风,两人过招好久,一击之下,各自后退数步。
男人身后所站的则是一个头戴斗笠的黑衣人,一手执剑仿佛随时都能融入这沉寂的夜色,不见踪迹。
“啊!”靖远伯一声惨叫,整小我嘭的一声跪在地上,两条手臂被齐肩砍下,鲜血淋漓,本来笔挺的拄在地上的长戟,也轰然倒地,收回一声铿鸣。
“停止!我做..我拿弯弓来换..我同你做这个买卖!”靖远伯颤抖着开口,最后红着眼吼了出来。
男人不屑的嗤笑一声:“脱手。”
不过看着两人,他老是生出一种莫名的惊骇,当即到嘴的话变了变:“明天再来吧,主子已经睡下了。”
一个时候后,太子北流叶闻讯赶来:“九弟这是在搜索甚么?如此大张旗鼓,莫非就不怕轰动了父皇?”
话落,就赶快关起厚重的大门。
“昨个夜里洛衣女人遇刺,在西面的林中遭到追杀,厥后仿佛得了四殿下相救,只是还是难以逃脱,厥后有两名武功高强的寺人脱手互助,洛衣女人和四殿下这才脱身,只是至今为止,两人尚未返来。”小寺人打扮的人开口道。
北流云点头道:“如此便劳烦大哥了。”
黑衣人吐出一口血来,半跪在地,靖远伯将长戟支撑在地,看着黑衣人嘲笑道:“不自量力!”
这男人不是旁人,恰是北燕九皇子,北流云。
四周涌来很多侍卫,将两人团团围住:“甚么人?竟敢夜闯伯府!”
“哎,真是让人悲伤,本是想用你们靖远伯府上高低下的性命,来换你这一把弯弓,现在看来这个买卖竟是做不成了。”蓝袍男人缓缓开口,月光照在男人的脸颊上,诡异而让民气惊。
蓝袍男人开口道:“鄙人前来拜见靖远伯,还请通传一下。”
“你...”靖远伯眼中闪过一抹惧意:“你如何敢?太子殿下是不会放过你的!”
蓝袍男人将弯弓拿在手中,试练了两次,仿佛非常对劲,将弯弓放在身侧,看着靖远伯道:“看来这个买卖是做不成了..”
北流云翻身上马,坐进肩舆,四名黑衣人齐齐发力,而后宝蓝色的肩舆在深夜中腾空而起,在空中飞奔而过,偶尔有几个夜色中赶路的行人,瞧见后诧异不已,随后揉了揉眼睛,却发觉本来只是本身目炫罢了。
“老爷...老爷...”靖远伯夫人等看下落空了双臂的靖远伯一个个吓的花容失容,脸上没有一点赤色,而很多黑衣人则是将手中的刀架在了她们的脖子上,让她们不敢乱动分毫。
“公然是老当益壮。”蓝袍男人一动未动,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飞奔而来的靖远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