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北燕帝厉声诘责,看着皇后的目光尽是不敢置信。
就在这时,鸳鸯满头大汗的从门外跑出去:“陛下..陛下..奴婢找到证据能够证明柔妃娘娘没有施巫蛊之术了..”
很多妃嫔都松了口气,心中可惜不已,这后位到底还是皇后的,连柔妃都被扳倒,打入冷宫,今后另有谁能同皇后对抗呢。
可这一幕看在北燕帝眼里,却成了众妃难当大任,更加不会真的把皇后派往佛堂。
楚洛衣看着这一场好戏,心中嘲笑不已,这后宫中的女人仿佛都畏首畏尾惯了,皇后将凤冠双手奉上,却无一人敢接,乃至于最后北燕帝只能作罢。
香嫔一来,便一向被印子钱的事给管束着,确切是将这件事给健忘了,只是即便是她记得起来,却也没有任何证据,如果空口指证,北燕帝是不会信的,毕竟布偶上一同写着皇后的生辰。
北燕帝看着面前的女子,心头闪过一抹踌躇,温香软玉在怀,香嫔的房中 之术远比其他女子来的花腔百出,更让他别致。
楚洛衣看着皇后的作为,不得不在内心道一声妙,皇后如果不主动请罪,自是难逃北燕帝的惩罚,即便是北燕帝不会惩罚于她,但是皇后在贰心中的职位必然有所降落。
皇后有些委曲的道:“臣妾办理后宫不善,让陛下劳累不已..实在是心有不安..”
“陛下,后宫琐事繁多,皇后娘娘先前有孕在身,而后又中毒涵养,这些日子以来又一向身材不适,有所疏漏也是不免的。”顺妃开口讨情道。
天子细心检察着外务府的记录,神采阴沉的如同暴风骤雨,皇后的心格登一声,事情如何会变成如许?
皇后的神采变了又变,当真是养虎为患,没想到最后香嫔竟然有胆量反咬她一口,倒是她低估了她了!
“陛下,即便是有报酬香嫔供应银钱,也不能证明就是臣妾啊,国丈府每年仰仗陛下犒赏,如何会贫乏这几万两银钱的利钱,莫非臣妾会蠢到甘愿为了几万的银钱,而失了陛下的信赖么?”皇后也不急不缓的回嘴道。
直到两旁的侍卫上前来要将她拖下去,香嫔这才疯了般的抵挡起来:“陛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真的冤枉啊陛下...陛下饶命啊..你要信赖臣妾...”
北燕帝的眉头拧成一团,外加身材衰弱,整小我有些倦怠,一旁的公公搬来了一张太师椅,加了张桌案,布上茶水,而后又给众妃搬了些圆凳,这才退了下去。
香嫔看着面前的男人,又看向一旁的皇后,仿佛在考虑着如何开口能将这件事推到皇后身上去。
过后,她一面派人在外节制住喜鹊的家人,以此作为威胁,一面许以珠宝,将这两只布偶埋在桂树之下,一向到统统安排安妥,皇后才将这件事简朴的流露给香嫔,目标则是但愿她在本日共同本身扳倒柔妃。
香嫔自知死路一条,仿佛筹算鱼死网破,只剩下渐渐的恨意,倒是平静了很多,思路也腐败起来:“陛下..臣妾不过是出自小门小户,就算是想放印子钱,又如何会有这么多银钱,这些凭据上加起来的银两少说有几万两,以是臣妾不过是为皇后娘娘办事的..还请皇上明察..”
北燕帝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好了,将香嫔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