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流海冷声道:“五年前。”
江妃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忍着痛好半晌才挺直了身子。
北流海开口道:“父皇迩来少有宠幸妃嫔,我忧心父皇半夜突至,便不敢与江妃相约,本日目睹父皇到临洛月宫,才会犯险相约江妃。”
北流云心口钝痛,后背的手紧握成拳,移开目光,落在了北流海身上。
“你再说一遍!”北燕帝吼怒道。
细心考虑了一番,柔妃再次道:“既然四殿下明知彩云宫同洛月宫相距甚近,陛下本日又驾临洛月宫,四殿下为何选在本日邀约?”
毕竟以往将金饰珠宝送错,也是常有的事,眼下两宫相距如此之近,倒是不难解释。
北流海看着楚洛衣的目光温和了一些,深沉当中储藏着丝丝情素,他从未曾想过从她这里获得甚么,他知她心冷,也见地过她的狠辣!
小六子心中格登一声,莫非九殿下真的要绝了主子的活路,小六子的胆量出奇的大了起来,抬眸看了眼那琉璃色的眸子,眼下主子危在朝夕,如果他现在分开,众目睽睽之下,只怕主子即使相处体例,怕是也难以实现。
柔妃蹙眉不语,这清楚是设想好的!
没多久,尚宫局的尚宫带着两名掌衣仓促赶来,问安以后,北燕帝直接发问:“你为诸妃所制的匣子,可有分歧?”
在浩繁妃嫔中,他同江妃倒是有两分友情,他年幼丧母,曾有过一段孤苦无依的日子,也曾被人欺辱,他记得,江妃曾有次开口帮他遣散了那些人,对他暖和安抚了几句。
这时,一名皇后派系的妃嫔开口道:“不过比拟于其他宫位,四殿下倒是确切与江妃娘娘的宫位走的更近一些。”
“劳烦你派人取些银碳来,父皇迩来身子一向不好,眼下洛月宫内宫门大敞,门外北风吼怒,屋内也是四周湿寒,父皇不要受了风寒才好。”
柔妃还是保持着沉着,开口道:“四殿下此言仿佛有些难以解释,若您真的同江妃mm有染,为何之前未曾开口,直到现在却才明言。”
柔妃的眉头拧的更紧一些,却明白为了保全楚洛衣,北流海不管如何也是要将这件事扣在江妃头上。
北流海垂眸沉声道:“我敬慕江妃已久,本觉得是两情相悦,才甘心诽谤洛妃来保全江妃,只是不想她竟然如此狠心,眼看我被发配至虎雍关,却未曾为我进言一句,儿臣方才本欲同她道别,她却为了避嫌走至最前,儿臣心头难平,这才言明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