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不觉雀跃,法度也加快了。
然,本日在竹林入口产生的事却不得不说。
“我奉告母亲此事,并不是想让母亲惩办她。毕竟她肖似已逝的长嫂,又即将是侄儿的生母。”甄柔思忖道:“若随便惩罚了她,我当然信赖阿兄会站在阿姐这边,但还是不要影响阿兄阿姐之间的豪情为好。只要让矜娘今后今后不要再提及此事便可。”
甄柔考虑了一番,将事照实已告。
都是养尊处优的女公子,两人气喘吁吁爬到寺庙,已是太阳最热的中午了。食了寺庙筹办的斋饭,便各回房间歇息,毕竟还要在这里住上几日,都不急于逛寺庙,并且这也是从小来惯了的处所。
又今时甄家职位分歧昔日,特别甄柔身份更不普通了。云清寺虽说是佛门清净之地,但到底身处尘凡当中,还是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他们也没法做到完整六根清净。
确切被秋蝉扰醒,睡意已无,甄柔便起床道:“两年前,我曾来此许过愿,现在欲望已实现,少不得要还愿,你随我一起吧。”
甄柔没想到甄姚竟然定了第二天去云清寺。
那一天早晨,甄柔叮咛了阿丽清算去云清寺小住的一应物什,便向曲阳翁主扣问矜娘的事。
甄柔忙特长帕为曲阳翁主擦拭洁净,道:“母亲,息怒!”
曲阳翁主端起耳杯抿了一口,方续道:“我也没想到她竟和你长嫂如此类似,多少生了怜悯之心,也算全你兄长的痴心。不管如何,你兄长二十好几的人了,身边总算有个女人了。”说着脸上暴露较着的讨厌,“那女人有些谨慎思,逃了我给的避子汤,到让她顺利怀上了。甄家嫡脉现在就你兄长,他也用不到再政治联婚,干脆就让那女人生吧,也算安族人之心。”
曲阳翁主叹道:“自你嫁后,你阿兄终究应了续弦之事。可我相看很多,问他定见,他老是说我中意便可。一来二去,便知他还没忘你长嫂,又见他事件繁忙,就想再停一段光阴。哪想客岁过年,他竟然收了一妾,乃彭城郊野一乡绅之女,便是矜娘。”
这日,她们只是趁着早上天还未热起来时,来到南山脚下,然后一起登山上寺庙。
阿丽在甄柔身边已有两三个月了,晓得甄柔极其坚信神佛,这燕奉侍甄柔梳洗去还愿。
一时小憩醒来已是午后了,秋蝉不知怠倦地在窗下吱吱叫个不断。
对于母亲的话,甄柔无话可说。
这个年代,嫡出还是贵重,但是有子嗣才是甲等大事。就像那枝繁叶茂的大树,才有抵抗暴风暴雨的才气。而现在的甄家却像一株细弱的独苗,急需开枝散叶。
虽是路程仓促,但念及甄姚可贵有兴趣,自是不会反对。
和两年前许愿那日一样,这是一个安好的午后。
接下来就是过好本身的人生了。
她重生以来最大的重担放下了。
阿丽这个机警鬼,听她说云清寺在南山脚下,恰好和曹劲居住的南郊庄园在一个方向,并且两地挨得极近,便连她也打趣道:“少夫人这般欢畅,但是盼着公子顺道来见您呀?”
母女之间无可坦白,既然甄柔问了,曲阳翁主自是无可不言。
有了母亲的话,甄柔完整放下心来,如是告别曲阳翁主回房,筹办明日一早去云清寺的事。
因为甄姚是在乡间小道出的不测,现在薛、陶暗权势虽已根基连根肃除,又是在甄家的大本营,但这件事到底惊了甄家人的心,姐妹两第二日出门时,自是里三层外三层派了重兵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