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看着身前大片的酒渍,俄然叹了口气。查清灾银去处――这就是他的好皇兄苏清怕他闲着,给他指派的第一个任务。
熊大勇向来都是直肠子的主,还没等别的几人表态,就一口酒灌了下去,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看这里的酒菜点心都是不错的,盟主不必如此客气。”
还在为本身的亵衣悲伤的苏浅,完整没有重视到大色/魔叶屠苏一双手已经再次攀上了他□□在外的胸膛,口中还念念有词:“老天也算待我不薄,春/梦也罢!*一刻值令媛!此时不上白不上!”
苏浅点了点头,面上的神采看不出甚么端倪。胡一峰话已至此,便不好再多说甚么,干脆低下头安温馨静喝茶,一时屋内静得诡异。
一向温馨的宋姑俄然站了起来,端起一杯酒朝苏浅敬了敬:“盟主上任,为了俭仆命我们几大门派不消筹办宴席,现在我们也只好借这些粗茶敬敬盟主,固然礼数不周,但也好歹表了情意。”
“宋前辈何必如此客气,苏某一介长辈,论资质论武功,坐在这盟主的位置上到底还是有些牵强的,此后还要劳烦各位前辈多多担待、多多提携。”
如许熟谙的口气,只怕各位看官用脚指头也能猜到是谁。没错!那被子下的恰是老鸨来请了四五次也没能请动的叶屠苏叶大教主!要说这叶大教主明天忙了一夜,今儿个是铁了心要补眠的,为此还特地叫丫头筹办了些点心摆在床头,好教她饿了直接吃,吃了直接睡。
“大美人!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也忒猴急了些,衣服……衣服……都脱好了……”
彼时的屋子里沉寂的连根发丝落地都能闻声。直到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和吞咽唾沫的声音,当然,前者来自被子里,后者则来自苏浅。苏浅端着蜡烛,挣扎了半天,终究决定大着胆量去掀被子,却那里晓得手刚伸了一半,被子就俄然翻开,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苏浅便已被那人擒住。
偶然候,人还是要吓他一下的,起码现在“是人是鬼”这个题目已经完整填饱了苏浅的肚子,这时候就算是有人端来宫里的牡丹胡蝶酥,只怕苏浅也是吃不下半块了。
苏浅淡淡地品了一口茶,笑道:“这里只要些粗茶淡饭,还望几位前辈不要嫌弃才是。待过几日,苏某再请几位到府上,亲身命人筹办些精美的吃食接待各位。”
想到这里,苏浅天然想起来了面前的这个女子是谁,反倒恶兴趣使然,心甘甘心肠跟在叶屠苏的身后一起小跑,边跑还边揣摩着,那三个男人是不是也是被面前这个女子调戏,特地跑来追杀她的。
如此想着,苏浅便开端端着蜡烛巡查屋子,归正他是费钱来这里消遣的主,随便找些吃食吃吃,也是因为这倚栏院待客不周。这么一想,苏浅的腰板立马就直了起来,径直将魔爪伸向了床头摆着的一盘胡蝶酥。看模样仆人仿佛只随便吃了一块,便将那盘胡蝶酥剩下了。苏浅随便抓了一块塞进嘴里,味道虽不能和宫里的比,但好歹也能凑活凑活。想着,苏浅便伸手去抓第二块,谁知说时迟当时快,被子里俄然伸出一只芊芊细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一块胡蝶酥,又“蹭”的一下敏捷缩回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