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父?这一句称呼震得叶屠苏头皮发麻,嘴里的核桃酥抖了抖,几乎就这么掉了下去。合着前天早晨本身和大美人忙活了半天竟然是在拉拢一对父女?难堪地咬了一大口核桃酥,叶屠苏叹了口气,这时候如果再来一壶桂花酿就好了。
方才那女子明显不成能是潘双双,莫非是……叶屠苏锁紧眉头,闪身跃到了劈面的屋顶之上,轻手重脚地掀起一块瓦片,悄悄地瞧着屋内的动静。
从赵钱孙家的屋顶飞到他家别院的屋顶,又从别院的屋顶转移到堆栈的屋顶。一整夜透露在砭骨北风中的叶屠苏却必然却没感觉劳累酷寒,反而摸着怀里苏浅临走时给她特地叮嘱她带上的糕点,心中暖的好似阳春三月。
等苏浅结束了交代,叶屠苏反而欢欢乐喜地点了点头,也不晓得是因为打斗之前的镇静,还是因为终究听完了唠叨。
清盘点了点头:“那是天然。清清做事,寄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