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高价收买又是分红,即使赵钱孙多么世故,这一波又一波的好处足以让他头晕。不过贩子的直觉到底还在,固然好处充足引诱,赵钱孙也并没有一口承诺,而是慢悠悠地饮了口已经凉透的茶水,悄悄地思虑起来。
“哦?”赵钱孙笑着点了点头:“赵某既然是粗陋的贩子,只如果有钱赚的体例,天然没事理不听。还望金公仔细说。”
苏浅摇点头。
“一千石?”说完赵钱孙自顾自笑了起来:“金公子必然是和我开打趣吧?”
“是金某冒昧了。”苏浅抱拳做了一揖,将来时路上同叶屠苏对的供词十足搬了出来:“一向还未先容,鄙人金旭,这位是鄙人的弟弟金铭。我们二人靠着产业在柳州做些小买卖,这几日方才路过荆州。刚好我二人听闻了赵兄的名声,这才冒昧前来拜访。至于昨夜之事,不过是偶遇。”
见赵钱孙面上有了踌躇,苏浅立马接口道:“鄙人固然不是甚么驰名的贩子,可在本身的地盘上,到底还是有些别人没有的上风的。自从鄙人到了荆州便一向感觉,如果能同赵兄联袂,必然能赚进大把大把的银两。何况比来柳州遭了水灾,很多人有钱却买不到米面。现在我有商机,赵兄有货源,你我二人底子没有分歧作的事理。”
穆闵再活力,看在叶屠苏眼里,也化成了吃不到肉的妒忌与狂躁。随便拿帕子抹了抹嘴,叶屠苏耐烦地拍了拍穆闵的肩膀,安抚道:“如何能说甚么事都没干呢,要说刚才大美人的表示实在是……”
叶屠苏想了想,方才反应过来苏浅说的金某是指他本身。来的路上苏浅已经同叶屠苏对过二人的身份,现在他们是柳州的金氏兄弟,有钱有势,做的是同赵钱孙一样的买卖。
如此一番繁忙,进入房内的苏浅早已筋疲力尽。不过幸亏工夫不算白搭,赵钱孙阿谁老狐狸差未几已经上了钩。二人在屋内歇了小半日,方才换上了找小二筹办好的一套男装和女装,由苏浅搂着叶屠苏,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分开。
“然后你们就这么返来了?”
端庄验着,赵钱孙满面桃花,拎着鸟笼便走了出去。在长官坐下以后,赵钱孙将鸟笼交给身后的丫环,谨慎交代了几句,便笑吟吟地将脸转向了二人
“咳咳!”
“呵呵,公然瞒不过赵兄。其实在下此行是为了同赵兄做笔买卖。不过赵兄放心,这笔买卖只赚不赔。”
“两位请进。”
赵钱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远一点?金公子但是指的柳州?”
叶屠苏就这么一边纠结着,一边揪了一团袖子塞进嘴里,眼睛巴巴地望着赵钱孙跟前的那碟子糕点。赵钱孙就因为分神瞥了眼满嘴毛的叶屠苏,半口茶水一喷,生生在苏浅面前败下阵来。
眼看目标达到,没过量久苏浅便携着叶屠苏告别。赵钱孙亲身将二人送到门外,目送二人拜别。
而此时现在,苏浅已经携着叶屠苏,穿戴明天早晨富丽丽的产业,恭恭敬敬站在了赵府大门外。
只是这二人面劈面坐着淡淡定定地斗法,却苦了被夹在中间的叶屠苏。
苏含笑着撇了撇赵钱孙身后站着的管家。赵钱孙摆了摆手,那管家便哈着腰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带上门。赵钱孙笑着表示道:“现在能够说了?”
“没想到公子二人会亲身上门拜访,实在是折煞了赵某。赵某昨日见到两位公子之时便感觉合眼缘的紧,一向想熟谙二位,没想到正揣摩着呢,二位竟然就这么呈现了,你们说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