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屠苏躺在苏浅身下,僵着身子又不敢挪动,只好盯着苏浅的一张俊脸发楞。
苏浅终究停下了脚步,叶屠苏奇特地打量着四周,问道:“这里是甚么处所?干!还挺黑!”
苏浅感觉好笑,却还是悄悄地拍着叶屠苏的背,安抚道:“别怕,这里的仆人死了好久了。那人本来是父皇的妃嫔,死了以后国师说这屋子阴气太重,便一向空着。这儿没甚么人,我和皇兄小时候便常常来玩。明天带你来这儿,是不想让别人听到我们的对话。”
苏浅一把抓住了叶屠苏的手腕,悄悄地刮了刮她的鼻头,引诱道:“然后呢?”
见叶屠苏不答复,苏浅的神采仿佛有些严峻。叶大教主意状内心一软,只好老诚恳实答道:“记得啊,我女扮男装调/戏你了嘛……”
苏浅闻言轻笑,领着叶屠苏进了屋子,方才找了火折子点了一根蜡烛。火光虽弱,却足以看清楚屋子里的陈列。屋里统统的摆件上都蒙着一层白布,上面积着很厚的灰尘,明显好久都没有人打扫过。
苏浅拉着叶屠苏手走在路上,一起上都没有说话。叶屠苏莫名其妙,却又不好打搅他,只好无聊地踢着石子,晃闲逛悠地跟在苏浅身后。待行至半路,叶屠苏方才发明苏浅带着她走的,并不是回长青宫的路。四周的树林越来越密,叶屠苏跟着苏浅七拐八绕,才发明一向跟在他们身后的寺人早已没了踪迹。
“我那里胡说了……明显就像个鬼屋……”
干!热诚!绝对是热诚!
“咦?”叶屠苏勾起苏浅的下巴:“你公然还是比较喜好我叫你媳妇?唉,罢了罢了,大不了大美人这个称呼我今后还是不叫了,本觉得你会喜好呢……”
“等一下!”苏浅打断道:“你还记得在倚栏院里见面的时候,你叫我甚么吗?”
一阵天旋地转以后,贤明神武的叶大教主就如许被看上去羸孱羸弱苏小王爷压在了身下,苏浅微微上挑的眼角,的确是赤/裸/裸的挑衅。
“第一次?”
叶屠苏深吸一口气,干脆倒起豆子来:“然后我就跑青/楼内里埋伏你啦,然后你就被我埋伏到啦,然后我就把你拐走啦,然后……”
清楚那里不对……苏浅盯着叶屠苏,面前的女子确确实在是叶屠苏无疑,但是仿佛那里却又不太一样……
叶屠苏刚想答复,可话到了嘴边,却又仿佛忘了,细心想倒是如何也想不出来,就仿佛脑袋里被人生生抽走了一块,只留下一片空缺。
“跑这里玩?”叶屠苏撇了撇嘴嘟囔道:“皇宫内里的小孩还真奇特……”
苏浅的酒应当还没醒,眯着眼睛一点点地靠近叶屠苏的红唇,将近触到时又生生愣住,转而一下噙住她的耳垂,深深地吮吸,等感遭到身下之人的颤抖,苏浅这才邪笑着松了口,凑到叶屠苏的耳边低语道:“对劲吗?”
苏浅虽是个男人,一张俊脸倒是吹弹可破。乌黑的肌肤衬着缓缓晕开的赤色,更加显得仆人姣美到妖艳。微醺的凤眼半眯半闭,迷离当中又仿佛有两分腐败,长长的凤眼眼尾微挑,再加上那两片一样上挑的红唇,美得叫叶大教主几乎健忘了回月冥的路。
苏浅低头望了望叶屠苏有些狼藉的前胸,俄然有些难堪地别过脸去。但是不一会,苏浅仿佛又想起了甚么,挑着眉头又将脸转过来,目不转睛地望着那片澎湃起伏的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