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皇上这是真的将先皇后的死算到了我的头上?感觉是我,害死了她?”
“但是,儿臣想不明白,父皇连一个下人都会怜悯,为何独独对儿臣,倒是那般心冷心硬?莫非,是因为儿臣是庶出的原因?还是儿臣做了甚么,当真让父皇如此不喜?”
武德帝看着敢诘责他的纪衡,高低打量着面前的宗子。
佟喜服侍在武德帝身侧,气愤的看向敢逼宫的继后和大皇子,“皇后娘娘,恒王殿下,你们这么做,莫非就不怕被天下臣民口诛笔伐吗?囚禁当朝天子,此举如同谋逆。”
林漫霜已经在内心做好了筹办,但是,在闻声武德帝亲口说出如此冷酷无情的话后,还是忍不住心口猛地一疼,跟着就连神采都乌黑了起来。
武德帝本来放松垂放在身侧的手渐渐的紧绷起来,跟着,他也坐直了身子,直直的看向林漫霜,“莫非不是吗?朕爱妻之死,莫非不是你这辈子,做的最大的佳构吗?不然,凭你的资质,又有甚么资格,坐在那张凤椅上这么多年?”
佟喜涓滴不将纪衡的威胁放在心上,嘲笑一声,道:“老奴如果贪恐怕死,又岂会活到明天,恒王若真有本领,尽管将老奴带下去,老奴就算是变成厉鬼,也绝对不会等闲放过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见林漫霜摊开统统同本身说话,武德帝天然也情愿同她说一说本身多年来的内心话。
特别是在听到武德帝说出纪衡干的那些恶过后,她就晓得,只怕是她做的那些‘功德’,也早就被武德帝晓得了吧。
纪衡发疯般的冲到武德帝面前,双手撑着龙案桌面,朝着武德帝低声吼着,“父皇如果真的心疼儿臣,就不会因为儿臣犯下小小弊端,而再三惩罚儿臣,您如果真的珍惜着儿臣,就更不会在纪无川伤了儿子以后,不但不惩罚他,并且还对他更加委以重担,儿臣晓得,本身的出身比不上他纪无川,但是父皇,您这么做,真认识不到本身有多偏疼吗?这些年儿臣为了您,为了大梁江山,也算是兢兢业业、殚精竭虑啊,莫非儿臣做这些,您都看不见吗?”
“是啊,朕这辈子,最恨的人没有别人,只要你。”
“纪衡啊纪衡,你是不是感觉本身做的统统都是滴水不漏,任何人都发觉不到,以是才敢在朕面前演如许一出戏,诘责朕为何对你偏疼吗?你要晓得,你是大梁的皇子,就算是将来不会坐在九五之尊的位置上,你也享用着大梁百姓对你的供奉,你要学着珍惜他们,珍惜他们的生命,而不是为了你本身的小我好处,去将他们当作棋子一样捐躯。”
说着,武德帝就朝着继后林漫霜看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