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二弟脸上的伤,是我打的。”
“本年仲春初八,你在那边?”
马清泉夹起惊堂木一拍,问道:“堂下何人?何方人氏?”
当时家主当即想到了赵仁贵,因为我方家一贯与报酬善,没和别人结过仇,只要赵仁贵一向放不下当年旧怨,想谋夺方家财产。当家主问是不是赵仁贵时,吐蕃人也承认了…..”
“好了,你退下,来人,呈物证。”
“恰是当年方同兴失手打伤你二弟赵仁发,你赵家挟恨在心,同时想谋夺方家财产,才勾搭吐蕃人劫杀方家商队,本官没有说错吧?来啊!传人证。”
“这么说,你也听到方同良问凶徒是收了赵仁贵的财帛之语咯?”
“老迈你看,你二弟多懂事,到处保护着你,你呀!唉!”
赵仁贵当即疾声喊道:“明公!某不认罪,某是被人用心谗谄的,方同兴当年打死某二弟……..”
几通鼓响,衙役高喝“升堂”,随后县令马清泉不紧不慢踱着小四方步上得堂来。年近四旬的他,着七品浅绿官袍,腰系银带九銙,文质彬彬,一举一动儒雅有度,往公堂上一坐,加上悬于他头顶那幅“公道廉洁”的牌匾映托,当即让人有种清风拂面却又更加畏敬的感受。衙门外的观审百姓纷繁赞叹,随即很快温馨下来。
“大胆刁民,人证物证俱在,你认不认罪?”
李昂被吓得神采发青,连声应道:“袁先生,我记着了,都记着了。到了堂上,我必然实话实说,必然,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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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疾不徐地扫视了一遍大堂诸人后,马清泉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惊堂木,悄悄举起,然后在空中稍停,再急落直下,啪!一声脆响,马清泉随即命令:“现,就白鸡岭方家商队被杀一案开庭!传被告、被告!”
“开口!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莫非死者方同良也是用心谗谄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