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从速提示宋县丞,你找竹竿干吗呀,真是的!”
就如许,李昂得以和方济一行直奔邛州,从犀浦县到邛州百来里远,快马一天可至。
“我明白了,娘子没有预先提示宋县丞…….”
前去邛州的路上,看山看水看风土情面,李昂表情豁然开畅;
这些天来,李昂被无辜卷入方家的血案中,固然从中捞到了一些好处,总不免有些愁闷。
“二哥,这……..”
“嘶!还真是这个理,我如何就没想到呢?”
方济不由为之气苦,没有良策你哼个甚么鬼。
“不错,你就等着瞧吧。”
“既然正处于人生的低谷,那就放胆地迈步往前走,因为不管你如何走,都是向上!”
“哎哟,娘子你没事吧?”赵上臣一溜烟赶上来,高低打量着她。
“某办事,二哥但存候心,大侄的事,倒是二哥办得不当呀!”
“二哥给的但是螳螂坳的那几个盐井?”方同光觉悟过来,欣然问道。
“哗啦一声!“杨男绘声绘色地比划了一下,然后嘻嘻地笑道,“小木桥断了,宋县丞的马车哗一掉河里去了,别人忙着大呼,我把竹竿往河里一伸,把宋县丞给救了上来。”
不过方同兴固然生性傲慢,却也晓得这些白叟不能全赶出去,就算要赶,也要有一个公道的由头才行,不然方家的民气就散了。
望着前头狼狈不堪的李大逼,大牛和二柱忍不住别过甚去偷笑,就连一肚苦水的方济,也是哭笑不得。
废话,父亲刚被杀,家业又被夺,当然是人生的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