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无辜地说道:“乍了,你不是不怕烫吗?”
韦老夫也沾了一点舔了舔,嗯,没有小苏打味,也没有皂荚味,是盐!韦老夫敢对天发誓,他活了大半辈子,这绝对是他吃过的最好的盐,他忍不住失控大喊:“太好了,太好了,天下无双啊!天下无双啊!”
李昂把皂荚豆粉和糖投入锅中后,拿着木棍敏捷搅拌,锅里很快产生大量的泡沫。
正目瞪口呆的韦老夫吓了一跳,赶紧把燃烧的柴火抽出来。方济等人也全都是一脸不成置信的神采,看看锅里,再看看李昂,就像看鬼一样。
“快退火!退火!”李昂大呼起来。
李昂嘴巴张得大大的,大用这厮是在吃盐吗?一把一把的往嘴里塞啊,莫非加了料后,这些盐不咸了?李昂忍不住沾了一点盐,用长处舔了舔,五官顿时皱到了一处,咸的。
李昂拍了鼓掌,方大牛从速把过滤后的盐水倒锅里,韦老夫生火公然是一把妙手,从他撅着屁股吹火的模样就能看出来,很典范的姿式,如果他是十八岁的美少女的话,必然会……咳咳,算了。
“小方,你卖力烧火。”
奇异的一幕呈现了,那些泡沫会吸附食盐小晶粒,使他们凝集起来。本来还要熬好久的盐水,瞬息结成了盐,就像在豆腐卤水中插手石膏,卤水就会敏捷结成豆腐一样。
“好。”李大牛有些上道了,赶紧提起那一大桶盐水,往纱布上倒。充分溶解的盐水渗过纱布流到桶下,成粒的杂质就被纱布滤出。
盐水的浓度很高,不似本来的卤水难过。大火一起,不一会儿,锅里的盐水便滚了,李昂赶紧去翻了翻那阿谁八宝袋,找出一包皂荚豆粉,一包糖。
他服从李昂的话,抛下父亲的血案跑来这螳螂坳,可不是跑来玩乐的。
“好,就你了,不过我有言在先,今晚所做之事,乃是我大唐一级奥妙,但敢泄漏出去,我把你百口扔盐井里,再扔几块石头。”
天宝四年仲春十五,这是个好日子,乃我大唐法定的花朝节。
回到螳螂坳后,李昂还是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酒足饭饱以后,他还到河边漫步,趁便洗了个澡,落日西下时,才哼着曲儿回到盐井边。
方大牛看得有些肉痛,李昂每餐拿肉喂他的小叮当也就罢,这但是代价连城的宝刀啊,换了别人还不像供祖宗似的供起来,他倒好,拿来切肉喂狗。
方大牛倒不象韦老夫那样肉痛一斗盐,遵循李昂的叮咛用力地搅动起来,本来一粒粒的粗盐,很快就溶于水里,心疼得韦老夫像老婆被人家糟蹋了似的。
他就晓得整天要吃好的,进趟城还要去逛青楼,这些天所做的事没有一件是端庄的,也多亏方济生性哑忍,不然估计早就翻脸了。
五六十岁的老头,熬了大半辈子的盐,在尝了新盐以后,竟跪在地上,双手不竭地拍打着空中,嚎啕大哭起来。
摸着摸着,方大牛忍不住闭上眼睛,细细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触感,神采很沉醉,“好细…..好白……好滑啊……..”
方济和大用、大牛跟着他,一个沉默、一个忧愁,一个幽怨。
咦,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某来铲。”方济俄然说道。
李昂见一个二个都疯了,把锅铲一扔,一手叉腰,一手指道:“行了!行了!他娘的,我才是CEO!我在铲盐,你们一个二个在发疯,韦老头,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