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不放心,当天就带着黄四娘和伍轩前去火井县城。别的先不说,火井县令这一层干系必然要先走通,不然还不晓得有多少费事接踵而来呢。
“这有何不成,成大哥请。”
“再来!”李昂这下一次叠起五块砖头,“扎好马步……..”呯!这下连李昂也有些目瞪口呆,扎甚么马步啊,人家伍轩行动那叫一个洁净利落,就跟砍瓜切菜似的。
“成大哥,您说嘛!说嘛!弄得奴家心痒痒的,坏死了你!”
“何事?”伍轩上前两步问道。
常言说得好,神仙打斗,小鬼遭殃。此次李昂的十二个盐井就被“顺带”查封了,并且李昂之前曾打上赵家去,现在又和方济走在一起。以赵上臣和赵上益这两小我的脾气,必定会顺手清算他。
“成大哥,奴家一向都在吃方家的盐呢,真担忧也中毒了。”
“不瞒四娘,前几天,赵氏茶叶铺的胡掌柜在金玉楼宴请崔县令,某恰好跟着庇护崔县令。”
黄四娘真的入戏了,一颦一笑,媚态横生,本就已经有几分酒意的成管等人,这下可就更找不着北了。
方大用气都透不过来,一脸涨红:“李…….郎君,您松放手,不是…….不是我们的事,是花家坳那边,传闻是有人吃了花家坳所产的盐,中毒死了,死者家人将方家告上了县衙。火井县令因而派出官差,把方家在火井县的统统盐井都查封了。”
这个动静,既出乎李昂料想以外,但转头一想,也在道理当中。赵仁贵告上犀浦县衙门,现在固然放出来了,但到底是挨了板子。赵家岂会就此善罢甘休?
等酒菜筹办好,李昂与成管等人边吃边聊。酒酣耳热以后,李昂才问道:“成大哥,方家盐井出了那样的事,你们是受命行事,我能了解。不过呢,那边的十二个盐井,是我李昂方才费钱买下的,与方家无关,这在县衙是有案可查的,还望诸位大哥高抬贵手。”
成管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醉态可掬地答道:“那……那只是曲解,曲解!上头让某等来查方家盐井,既然现在弄清楚了那十二口盐不是方家的,天然不在查封之列。”
要如何攀上崔县令的干系呢?事已临头,平常体例都成了临时抱佛脚,一时难以见效,恐怕还得别出机杼才行啊!最好是能让崔县令反过来求本身,那才是完美。
李昂揪着方大用的衣领,将他整小我半提起来问道:“大用,说,你做了甚么?官差为甚么来查封我们的盐井?”
方大用忿忿不高山说道:“谁说不是!这清楚是有人用心栽赃谗谄方家……..对了,李郎君,我家小郎君呢,如何没和你一起来?”
“各位捕快大哥远道而来,辛苦了!辛苦了!鄙人李昂,不知各位捕快大哥如何称呼?”李昂一脸东风地向那几个衙役迎畴昔。
那几个衙役这时还没回过神来呢,望着被伍轩砍碎一地的砖头发着愣,直到李昂把重达几斤的一吊钱塞入那领头的捕快手中,他们才回过神来。
娇媚撩人的黄四娘也在中间拥戴着:“就是呢,奴家等下也要敬各位大哥一杯,各位大哥可要赏个脸才行哟。”
“多动症?”
“啥穿越人士?某姓成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