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提了,要不是某阿耶整天摆着那张臭脸,某早到长安去了。成都这鬼处所,某早玩腻了。”
“那就拿出点真本领来,让令尊刮目相看。”
他为表达心中的敬慕,让部下抓来一个工匠,把“落拓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成都梦,博得青楼薄幸名。”四名诗刻在玉佩上,逢人就拿出来夸耀,这诗乃某家大哥所作。
过后,公孙靖宇这位对谁都没佩服过的街头小霸王,对他比对他亲爹还亲,可谓是掏心掏肺啊!
“贤弟,忙你的吧。”李昂禁止了又要发飙的公孙靖宇,推开小温和青青,一边把玩动手上的玉扳指,一边说道:“崔县令方才应当是在忙着写公文上奏朝廷吧?”
李昂有些哭笑不得,公孙小郎君行事,就是分歧凡响啊!
“公孙贤弟,拼爹固然爽,但要看别人打心眼里佩服,还是得凭本身的真本领啊。”李昂一边搂着体儿酥软的青青女人,一边接过万花楼头牌女人小柔女人度来的剑南烧春,李郎君很忙。
“哼,本官就不信…….”
他当时借着酒兴,胡乱嚷嚷,没想到公孙靖宇当真了,把那几句诗刻在玉佩上不说,还到处鼓吹夸耀。谁敢说这诗不好,打!统统青楼女人,只准传唱这首诗,不然,打!
想起捕头成管说过,野戎城的俞守忠一见他这玉板指,便恭恭敬敬地将他送出虎帐,崔寅表情更加庞大了。
实在这事嘛,和男人镇静与否,自傲与否有大的干系,再好的药,也需求一个过程,李昂也不点破。
但不管如何样,此次公孙小郎君确切是大发神威,对劲非常。
“崔县令,宦海上的事,你应当比我清楚,你这一纸公文递上去,崔县令以为能到得了长安吗?就算到了长安,能到了天子案头吗?”
“你们…….你们的确是没法无天,如此对待朝廷命官,这是公开造反!本官……..”被押上楼来的崔寅吼怒着,肺都快气炸了。
起码李昂感觉,做甚么墨客,还不如做私盐估客来得津润。闷声发大财,这才是硬事理!
李昂笑吟吟地接着说道:“崔县令前后两次,共从赵家手中得了三百贯钱,此次赵上益脱手非常豪阔啊,两百贯的南城柜坊的兑票,崔县令,某说的没错吧?”
“且慢!”李昂及时制止了公孙靖宇的部下,“你们先退下吧。崔县令,气愤向来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好,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鄙人李昂,请崔县令过来聊聊。崔县令请坐,女人们,还不快服侍着。”
“嘿嘿…..”
“大哥言之有理,你说,某照做就是。”公孙小郎君忙着呢,明天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内心正镇静着。
不过李昂临时没心机去理睬这些,和崔寅的干系闹得如此之僵,是分歧适他的预期,上马威已经抖足了,接下来应当是给一个甜枣的时候了。
.
崔寅一个秃顶县令,手无缚鸡之力,真是叫每天不灵,叫地地不该,像个待宰的羔羊,被公孙靖宇的人塞进车子,押到了万花楼来。
“不信有人能只手遮天?呵呵,常言说四十而不惑,崔县令也年近四十了吧?就凭你这句话,说句不好听的,我还真是高看你了。崔县令想过没有,就算你这公文到了天子案头,又能如何样?最后不过是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莫非天子还会是以事,亲身跟来火井查个水落石出?或者,崔县令感觉天子会为了你,捐躯一个侍郎,一个宰相,乃至半朝官员?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