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小祖宗,别玩了,某招了,哦嗬嗬…..我都招了呀,您就放过某吧。”
这突如其来的烟雾,顿时让李昂感到不妙,接到禀报后,他当即把本身安排的“水仔”给撤了返来,一数人数,没少,心中稍安。
“李先生放心,沙牛儿是某的亲信,即便被人掳去,也不会等闲招认的,不然某也不会派他去。”方同兴还是挺自傲的,他转头对厅外大喝道,“来人,出动统统人手,当即去找沙牛儿,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崔寅说完拂袖而去,把这个烂摊子留给了廖仲南,他自个回后衙抓紧写上书,把此事上报去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又派人去见崔寅,让崔寅出面安抚百姓,在别人想进一步把事件扩大之前,把事情临时停歇下来。
方同兴说干就干,亲身遴选了两名亲信,一个叫方二,一个小沙牛儿,方同兴给两人弄了一些伤,然后再叮咛他们一番,便让方二和沙牛儿仓促赶往县衙。
沙牛儿还抢过鼓棰,用力地敲击,那面牛皮大鼓被他敲得震天响。“廖仲南,你这狗官,有种你出来,出来啊!”
“……….”
“不!不必吃力量去掳人,掳来的人就算受刑不过,招了,也难保将来不会翻供。方郎君你现在就挑两个可托之人,让他们带点伤也去衙门前闹,闹得越凶越好,哈哈哈……”
“哦嗬嗬…..”
廖仲南杀气腾腾而来,一心想在火井县大展神威,一举查清毒盐案,千万没想到,刚一升堂问案,就惹出庞大的风波。
先是那数十个伤者,一个接一个,涌到了县衙伐鼓鸣冤,紧接着又有多量的百姓涌来,有的纯粹是来看热烈,有的则是来援助,归正法不责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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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县衙门前被围了外三层,内三层,二三十个受伤者还在衙门前不断地伐鼓鸣冤。沙牛儿和方二混了出来,大声疾呼,跟着声讨起廖仲南来。
查?还如何查?廖仲南现在连衙门都出不了,火井的衙役也因对他不满,撂挑子不干了,火井县丞出缺,主簿、县尉和各房书吏见见情闹得这么大,恐怕殃及池鱼,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廖仲南现在是叫每天不灵,叫地地不该,还查个屁案。
一柱香不到,沙牛儿的肉果然就来了,但见从屋角的洞里一排蚂蚁排着队奔向沙牛儿。
强行摈除百姓的号令确切是他下的,现在伤了几十个百姓,激起了民愤,这事如何说他廖仲南都不占理,就算告到御前去,他也理亏啊。
“慢着!”李侠子俄然大喊一声,“方郎君刚才说甚么,您再说一遍。”
“这如何回事?”
更何况成管等一班衙役都撂挑子不干了,光凭廖仲南那四个侍从,别说抓人了,要敢露头,不砸你一头包才怪。
她也不消甚么大刑,就让人在沙牛儿身上涂了点糖汁,让沙牛儿享用了一下甜美的糊口。
“嘻嘻,快吃,快吃,你的肉来了,别客气!”杨男嘻嘻哈哈地看着,就像小朋友在看别人斗蛐蛐。
这是甚么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