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登跳上马来,一个跄踉,差点跌倒,幸亏李昂眼明手快扶住了他。孙登长长叹了一口气,装腔作势地对李昂喝道:“这是如何回事啊?”
惊魂不决的南宫紫烟,不知所措地对李昂说道:“李郎,这………”
劫匪?李昂大为惊奇,主动问道:“这位将军恐怕弄错了吧,鄙人李昂,一贯营私守法…….”
“都他妈的开口!”李昂大喝一声。止住乱糟糟的局势。他部下的刀压在身前那名流兵的脖子上,刀口已经破皮,鲜血顺着刀口流了下来。“老子胆量一贯不小,说!你们是哪来的匪贼,竟敢扮成唐军在街上绑架百姓。年掌柜!还不快去禀报孙别驾来缉捕这些匪贼!”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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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南节度使?”
此中一名流兵不及反应,手上的弓箭就被卷飞,另一个兵士仓猝放箭,箭羽没有射中伍轩那快得如同一道虚影的身形。
李昂趁机悄悄地说道:“孙别驾,这不是说话的处所,孙别驾先把我们一起带回衙门再说吧。”
“他妈的!就你这菜货,也敢说是剑南节度使帐下亲兵?打不死你!”李昂就像打沙包一样,对冷戈拳打脚踢,放声痛骂,“他妈的,竟敢跑到邛州的大街上,冒充剑南节度使帐下亲兵,章仇节度使多么豪杰,会有你们这类窝囊废亲兵?”
刚才李昂手没停,脑筋也没停,这十名流兵直冲广安堆栈而来,点名要找他,这绝对不是偶合,至于如那边理,还得先弄清楚他们的来意才行。
“……….”
李昂被一个兵士用刀架在脖子上,押下车来。南宫紫烟花容失容,也被押了下来,那些兵士找来绳索,有的捆绑李昂他们,有的上车搜索,南宫紫烟方才买来的三样金饰,很快被搜了出来。
被冰冷的箭头指着,李昂和伍轩都不好乱动,他试图解释道:“将军,鄙人真不是甚么劫匪,你们必然是曲解了,鄙人方才与邛州的孙别驾宴饮返来,将军如果不信,可去问问孙别驾…….”
满街百姓交头接耳,这一幕过分诡异,两个布衣清算十个官兵,领头的被打得鼻青脸肿,跟猪头似的,十个官兵还不敢还手,这如何看如何诡异。
伍轩手上俄然加力。五指如铁钩似的勾在冷戈的喉咙上,让他一脸涨红。双眼凸出,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其他兵士大惶恐失措地大喊着:
李昂终究停手了,迎上去处孙登一拜道:“孙别驾,您可算来了,鄙人抓住几个冒充剑南节度使帐下亲兵的人,这就交给孙别驾发落了。”
冷戈瞪着大眼答道:“某乃剑南节度使账下亲兵,尔等如果束手就擒还来得及,不然,哼!”
“你们好大的胆量!”
伍轩另一只手如鹰爪一样,蓦地一扣,锁住冷戈的咽喉,身材再如风扭转。转到冷戈的身后。
啪!啪啪!连续串的耳光猛扇畴昔,让冷戈的脸颊敏捷红肿起来,嘴唇也裂了,流出血来。
其他的兵士还没反应过来。冷戈已经被伍轩节制住,李昂也拿刀架着一个兵士,挡在了本身的面前。
“竟敢公开造反……”
.(未完待续。。)
李昂和伍轩各拿住了一小我质,特别是冷戈被擒,让剩下的兵士落空了主心骨,在伍轩的压迫下,冷戈只得命令剩下的兵士放下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