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了这份信赖,他和李昂之间还能剩下甚么呢?想到这些,伍轩不由黯然一叹。
“此次让你回成都,事情办得不错,给你每日加一文薪水。”李昂说完,打马驰去,逆来的风把他头上遮阳的斗笠吹到背后,他也不再理睬。
上溪村没有甚么窜改,还是安好而宁静,稻田耘过了,乡民多在桑田里采桑,不时能听到桑林中传来动听的歌儿。
乐三川没有去擦拭,心中有些黯然。此人与人相处,偶然真是容不得一粒沙子啊。
伍轩急抽一鞭,从速追上去,内心却微微有些不安。明天李昂的言行,让他捉摸不透,莫非李昂发觉了甚么?
“呃……..恩主有何叮咛?”
成都北面的长亭边,李昂与鲜于向一同,把鱼朝恩送到此处才话别。
李昂哈哈一笑,跳上马,上去一边帮她取下背篓一边说道:“小妹,不熟谙李大哥了是吗?”
我传闻李昂也正在招募人才,要不……….我们也来一出周瑜打黄盖的戏码,然后乐先生临时到李昂那边去?”
“是鄙人冒昧了,既然如此,那只好来日再请李郎君了。”9¢,
“南门。四娘她回上溪村去干吗?”出了巍峨的成都西门,李昂随口问了一句。
华家门前的湖面上,荷叶团团如盖,荷花在风中摇摆着,岸边垂柳如幕,游丝翠绿,充斥盈的浣花溪潺潺流淌,岸边野花如火。
乐三川心头一动。大要不动声色地摇了点头说道:“恩主,李昂此人甚为机灵,卑贱猜想我们这戏演得再好,恐怕卑贱都难以获得李昂的信赖。不过恩主若执意为之,卑贱自也不敢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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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先生所言,亦不无事理,此事容后再说吧。走。回城。”鲜于向说完先打马前行。
“恩主。这李昂仿佛是成心躲避恩主。照理说,方容之事未了。李昂也需从恩主这获得进一步的动静,理应接管恩主的聘请才是。卑贱一时想不通。他何故反而推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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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老头从病房里跑出来,髯毛上还沾着草药屑。一见李昂,便骂道:“臭小子!你还记得这个家?你返来干吗?你跟小妹那不孝的大哥一个样,啊!晓得长辈多担忧你们吗?”
“呀,李大哥看你说的,不睬你了。”华小妹大窘,一溜烟跑进院去,扶着眼睛不便的华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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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三川跟在前面,他抚了抚腭下的萧疏的短须,鲜于向的马蹄扬起的一颗沙子飘入他的眼中;
第二次招标获得的钱,加上这段时候售盐的支出。按占股的比例,李昂又获得了八千二百贯分红。实可称之为暴利。
鲜于向说完翻身上马,等乐三川也上马来,他俄然说道:“乐先生,李昂为人机灵,要刺探他的秘闻,恐怕得派人暗藏在他身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