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树敦城也就是吐蕃的眼中钉、肉中刺了。”李昂不由皱起了眉头。
“陛下,若论功绩,哥舒翰的功绩实不敷与李昂相提并论,若以功绩小者出任陇右主帅,而功绩大者反而屈居于下,有悖常理,实难以服众。
如果不作出一些反应,吐蕃内部各族首体味如何看他这个赞普,浅显公众会如何看他这个赞普?
“能够这么说。目前驻守树敦城的金天军半数是马队,这一千马队随时可之前出大非川,对吐蕃部族停止攻击,大非川一带地形相对平坦,不成能据险隘而守,是以对吐蕃而言,有金天军在,大非川一带将永无宁日。”
以往就算吐蕃败北,只要派出使者乞降,大唐都会客气地欢迎,乃至还将公主下嫁给吐蕃赞普,哪曾有过使者被摈除出境的事情?
更何况,从天子的话中不刺耳出他对李昂的珍惜之情,有天子这份珍惜之心在,再加上本身推上一把,又何愁李昂起不来呢?为这再去和天子硬顶,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但如果不放弃,又很难制止呈现李昂所担忧的那种景象,骆驼桥北岸一被吐蕃扼住,金天军就成了困守死城的孤军。
分开大明宫以后,李林甫当即调集亲信部下,一起会商如何样才气让李昂那嫡天孙的身份落实下来。
再看李昂,李昂固然入仕不过一年,但自幼受尽磨砺,加上资质聪慧,才调横溢,他不但文韬武略分歧凡俗,对民心机财这些方面也极有天禀。
现在树敦城中驻守的两千人马,在得不到外援的环境下,守在树敦城无异于等死。
李昂与李光弼、李泌站在大莫门城临河一边的城墙上,听宁塞军使马重赞先容道:“过河以后,再沿河西行二十多里,就是树敦城,树敦城是目前我们光复的九曲之地中独一一坐位于黄河北岸的城池,树敦城以西,就是广漠的大非川。是以能够说树敦城就是我们打击大非川的桥头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