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先杀了你,说,是不是你们公主让你来劝我的?”
苏录不由缩了缩脑袋,有些胆怯地说道:“大论,你与我们苏毗部一贯干系密切,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赞普这幸运逃归去,各部已叛,吐蕃又如何能对付唐军与各部接下来的围歼?就算能勉强对付畴昔,以大论你畴昔与苏毗部干系这么密切,赞普又如何能够再信赖你呢?”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之前兵士们还憋着最后一股劲,加上另有吃的,都没能冲破赤岭山口。现在士气已经丧失殆尽,粮草也吃光了,如何能够让兵士再鼓起勇气冒死呢?
杀马为食,为仿佛能支撑一些日子,但这不过是饮鸠止渴。赤岭山口以南,是广宽的大非川,没有了战马,就算能冲破赤岭山口,又能如何样?靠两条腿能跑得过唐军吗?
“是是是,云阳侯,这是如许,我家大论叮咛过我,来以后要一封盖有云阳侯官印的…….阿谁……”阿喜谨慎地看着李昂。
这三天,郎梅色命令不计伤亡的猛攻,三万雄师已经伤亡了六七千人,尸身铺满了山野,但唐军仍旧紧紧节制着赤岭山口,而他们的打击才气倒是越来越弱,士气涣散。
“云阳侯,我家大论说,现在赞普身在石堡,身边余下的兵马固然已经未几,但因为阵势险要,云阳侯想要强攻石堡,恐怕要支出很大的伤亡,我家大论为了表达对大唐的忠心,愿与云阳侯里应外合,一举攻取石堡,擒住赞普……..吐蕃赞普。”
李昂总算明白他的意义了,这还是不信赖咱啊,不就是怕将来空口无凭,要白纸黑字写下份承诺吗,给你又何妨。为了尽快博得这场战役,李昂当场写了一份承诺书,盖上了本身的官印交给阿喜。
苏录说到这,用心顿了一下,朗梅色心中一惊,忍不住诘问道:“你到底收到了甚么动静,卓玛公主他筹办如何样?”
到了夜里,伍轩俄然来向李昂禀报,说是朗梅色派人来求见。李昂乍听之下,不由哈哈一笑,对中间的李泌说道:“泌,看来事成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