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李氏长长出了口气,阴沉好久的脸终究暴露一丝笑意,“对了,徐太医可有看清你的面孔?”
“主子但是已有奇策?”晴容并非李氏入贝勒府后分到身边的丫环,而是从小就伴随在李氏,论忠心以及对李氏的体味无人可出其摆布。
容远将方才写好的安胎方剂吹干后交给候在一旁的晴容后据实道:“微臣刚从叶福晋处过来,她的环境较前两天有所好转,但仍需卧床疗养。”叶秀现在已经被人抬回了流云阁静养。
谁曾想,眼下竟又出了这等事,徐太医……徐太医!
李氏放下湖绿镶银边的袖子,蓄了一抹微不成见的笑容谦然道:“有劳徐太医了,不知叶mm那边如何了?但是安然无恙?”
以后,容远到小巧居为李氏评脉的时候,公然没发明非常,反而叮咛其要好生疗养,定时服用安胎药。
“奴婢明白。”晴容会心的点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晴容抿唇一笑略带了几分对劲道:“昨夜奴婢从哥哥口中得知徐太医住处后便立即赶畴昔了,等了一会儿便见徐太医返来,奴婢在以金针改了脉像后冒充晕倒引他脱手相救,在诊脉时奴婢装着刚复苏的模样,问他腹中孩子可还安好,他并没有任何思疑,只说统统安好,让奴婢不消担忧。由此可见奴婢的金针改脉之法足以瞒过任何人,主子您能够放心了。”
且说容远出了小巧阁后,稍稍踌躇后并未往大门走去,而是拐进了另一条路,令追出来的晴容一怔,这不是去净思居的路吗?徐太医往那边走做甚么?她略略一想收回了已到嘴边的喊声,悄悄跟了上去。
待到厥后倒是令李氏想到更好的体例,既然不能坠了叶氏的胎,那便将她胎据为已有!
数月前,她得知叶秀的真正脸孔以及她身怀六甲的动静后,便存下了撤除叶秀的心机,只是叶秀为人极是谨慎,所用所食每一样皆找大夫瞧过,令她一向未曾寻到机遇动手。
为防万无一失,她乃至还奥妙命晴容在内里以重金寻一个月份相仿又有宜男之相的妊妇,万一得不到叶秀的孩子便用那妊妇所生的孩子来冒充。
这三个字于李氏来讲的确就是催命符,她该如何是好?难不成要被迫假装流产,以避过他的诊脉?
眉眼垂垂冷了下来,若秋霜冬雪,但掌心却垂垂有了温度,她看着一脸诚心的晴容道:“你说的没错,现在放弃太可惜了,但是徐太医此人我们不成不防,切不成因他而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