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言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了好久,忽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道:“瞧把你给急的,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净思居内,凌若用过晚膳又看了一会儿书,感受有些倦意便唤墨玉出去替她换衣卸妆,墨玉闻谈笑嘻嘻隧道:“主子,您昔日里每天念叨着贝勒爷,如何忘了今儿个是贝勒爷回京的大日子,奴婢传闻贝勒爷现在已从宫里出来了,指不定待会就要过来呢,如果卸妆换了寝衣你待会儿可如何驱逐啊?”
“恩宠并不成靠,何况贝勒爷心中早已有人。”温如言抿一抿鬓边的碎发轻声道。
此时李卫刚好端了炖好的燕窝出去,燕窝有养颜滋补的服从,凌若每日睡觉前都会喝上一盅。李卫听到她们的对话放下燕窝,在墨玉额头上弹了一下道:“你啊,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好吧,就饶过你这一回,下不为例啊!”固然还尽力板着脸,但眼底已尽是笑意。
温如谈笑着扳过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好mm,是我错,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再生我气了好吗?这去给贝勒爷和嫡福晋存候时候可就快到了,我衣裳都还没换呢!”
“姐姐,你还是筹算如许寂寂平生,将大好芳华韶华虚掷?”凌若见温如言还是平常那身素净的打扮不由得叹了口气,论面貌气质温如言毫不输给叶秀等人,只因她本身于恩宠上面并不在乎,所乃至今还只是一个格格,胤禛对她亦无多大印象。揽月居那么多格格心机各别、相互排挤,固然有凌若时不时送些东西畴昔,但温如言的日子仍然过得并不好。为此事凌若曾不止劝过她一次,但每回温如言都只是笑而不答,令人捉摸不透她心中究竟在想些甚么。
一夜无眠,翌日一早温如言过来筹办与她一道去嫡福晋处存候的时候,直笑其挂了两个黑圈在眼下,亲身取来覆面的玉露粉细细替她遮去眼下的青黑。
“这些王八羔子眼里就只要银子,总有一天要让他们把吃下去的连本带利给吐出来!”胤祥暗骂一声策马追上胤禛一同往紫禁城飞奔而去,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三旬摆布的中年人。
凌若被她弄得更加奇特,正自不解时素云捧了一袭衣裳出去道:“女人,制衣房将您要的衣裳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