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朝凌若眨眨眼,表示她出去后强即将一块糕点塞到胤禛手里,“四哥,再没表情也得吃,不然身子垮了可如何办,再说这但是小嫂子一片情意。”
“无妨,刚才年氏已经送来过了。”胤禛不在乎地挥挥手,正要让她归去,胤祥忽地拿过墨玉提在手里的食盒,从中取出一块,也不管有没有灰尘就往嘴里送,一边吃一边点头道:“好吃,真好吃,甜而不腻,比刚才那些点心好吃多了,四哥你也尝尝。”
“我没表情。”胤禛摇点头,刚才年氏送来的那些点心,他也只是胡乱花了几口罢了,现在局势告急,一日想不出对策就一日不能赈灾,想到黄河沿岸无数受灾的百姓,他哪另有表情吃东西。
年氏笑一笑不答话,而是走到墨玉面前,伸出经心润色过的手指从面有不肯的墨玉手上接过食盒道:“我瞧瞧mm都做了些甚么?”她刚要接开盖子忽地握着食盒手一松,食盒顿时滑落在地上,内里的点心跟着盖子松开散了一地。
凌若忙回道:“妾身见昨夜贝勒爷仓促入宫,想是没吃甚么东西,以是特地做了些点心拿来,没想到不谨慎给弄洒了。”
“哎呀,瞧我此人真是不谨慎,竟将mm辛苦做的点心掉在地上,真是可惜了mm一片情意。”口中说可惜,脸上却尽是称心的笑容,任谁都看得出她是用心的。
凌若眼皮一跳,不动声色的屈膝行一施礼道:“福晋不也如此吗?”
凌若恨极却无法,现在的她尚未有与年氏分庭对抗的才气,非论多不甘都要忍下来,直至有才气反击的那一天。
雨整整下了一夜,胤禛整夜未归,凌若亦整夜未曾合过眼,好不轻易熬到天亮,立即命小门路去前院看看胤禛返来没有,本身则亲身下厨做了几样点心,昨夜胤禛刚一回府话还没说几句就被叫去了宫里,连用膳的时候都没有,这一夜下来必定饿的不得了,
听闻胤祥本来是在逗本身玩,墨玉气得腮帮子鼓鼓,将头扭到一边不睬会他,谁想胤祥看到她这个模样反而来了兴趣,特长指戳了戳她鼓鼓的腮帮子笑道:“你这模样倒有些像金鱼,傻乎乎的,吐个泡泡来看看?”
凌若刮一刮她的鼻子轻笑道:“你啊,甚么时候跟李卫一样学的油嘴滑舌,谨慎将来找不到人家嫁,到时候你就等着哭鼻子吧。”
见被她戳穿,胤祥无趣地摆摆手,“小嫂子可真护着下人,开开打趣也不可吗?”
胤祥耸耸肩膀一脸无法隧道:“就是因为火烧眉毛以是才要开打趣放松一下,四哥你是不晓得,从明天早晨到现在,我脑筋就没歇息过,都快转不动了。”
“这些糕点只是掉地上罢了,固然不能给贝勒爷吃,但奴婢们没干系啊,主子做的这么辛苦若就此扔了多可惜,就当赏奴婢们了吧,刚才奴婢但是馋了好久呢。”墨玉晓得主子内心不好受,用心捡着轻松的说,好让她不那么愁闷。
“晓得了,我顿时就畴昔。”凌若一边承诺一边翻开蒸锅,见内里几样糕点皆已蒸熟,便命墨玉取来小碟细心摆好,又一碟碟与那莲子膳粥一道放入食盒中,命墨玉谨慎提好后往书房行去,未曾想却在书房门口与年氏碰了个正着,她本日穿了一身镂金百蝶穿花大红旗装,高高的发髻上插了一对九凤绕珠赤金缠丝珍珠步摇,珠络直垂至肩,极尽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