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氏终究还是没有敌过心中的欲念,坐上了这张只要皇后才有资格坐的椅子,坐定的那一刻,她感受本身仿佛真的变成了皇后,不,不是仿佛,而是必然,她必然会成为皇后,成为这座坤宁宫的仆人。
听得这句毫不客气的斥责,汪氏心中的发急顿时被气愤所代替,柳眉倒竖,“猖獗,你不过是一个宫女,竟然敢如此与本宫说话,你可知罪?”
方公公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先皇后过世后,陛下就下了令,不准宫中之人提及先皇后,我又那里敢说。”
乾隆四十六年,胡氏因病过世,四十余年的相伴,固然未曾给她挣到皇后的凤冠,却也获得了弘历所能赐与的最大哀荣。
方公公越是如许,阿月就越必定他晓得甚么,她当即回了储秀宫,将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奉告了循贵妃,后者当即传了方公公来问话。
方公公见她已是猜到,叹了口气道:“先皇后早已经仙逝,畴昔之事,娘娘又何必再想。”
没有了循贵妃以后,汪氏在弘历面前更加得宠,于乾隆四十二年晋封为贵妃,而她的女儿,固伦和孝公主,也在这一年下嫁和坤之子,丰绅殷德。
这个动机不竭在她内心收缩发酵,几近成了她的心魔,她曾几次在弘历面前旁敲侧击,称六宫不能无主,但弘历对此老是置之一笑,甚么也不说,更不准她甚么。
第一百零二章虚悬二十年的后位
循贵妃抚着本身的脸颊,惊诧道:“当真如此之像?”
循贵妃心中一颤,仓猝问道:“像谁?”
在又一次绝望后,她趁着夜色,悄悄来到坤宁宫,夜静悄无声,守门的宫人伸直在角落里呼呼睡着。
“何必再想……”循贵妃喃喃反复着这几个字,下一刻,她怆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不竭落泪,一滴接着一滴,花了她的妆容,亦染湿了衣衿。
“传闻这是先皇后本身的意义,详细如何一回事,我也不清楚,独一能够必定的是,绝无嫌弃二字,不然……”他瞅了循贵妃一眼,没有说下去,但是循贵妃已是猜到了他的意义,颤声道:“不然皇上也不会如此宠幸本宫了是吗?”
方公公好笑隧道:“这话你是从那里听来的?”
知春的话,令汪氏心惊肉跳,但事已至此,她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等在坤宁宫中,不过她不信赖弘历会为了一个死去二十年的人惩罚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