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身请了安,自走了。
康熙笑了笑,道:“好了,备膳吧。”
进了跑堂,一面冲茶,一面想着,题目从现在来看,倒也不难,康熙只是帮助线加错位置了罢了,可做多少证明题就是如许的,一旦钻进牛角尖,老是要一会子工夫才气反应过来。实在他如果现在撂开不做,只不准明日再瞥见题目时要大叹昨日如何那么傻,没想到窜改一下帮助线便能够了。
我和十阿哥都是一愣,不晓得他这话从何提及。两人朝对方迷惑地看了一眼,全都不解地盯着十四阿哥。十四阿哥说完后,却非常不耐烦,催促道:“十哥,你到底走是不走,你若不走,我先去了。”说完,也不等回话,提步就走。
王喜在门外低声问:“姐姐可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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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小会,康熙丢下了笔,站起,展了展腰说道:“李德全!又是你搞得鬼。”
康熙道:“起来吧。”我站了起来,他又说:“你倒是细心,在中间奉侍了几次,这些话就都记下了。”
他笑说:“出宫但不回府,我们去八哥那边。”
康熙低头看着我说:“胆量现在是越来越大了,由着李德全摆布。”
我嘴角含着丝笑,想真是‘能者多劳’。记得刚进宫大半年时,一日早晨在暖阁当值,康熙批阅折子直到深夜。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如许,可这几天康熙连着三四天熬夜措置公文,身边的寺人李德全已经眉毛全攒在一块,即担忧主子的身子,又不敢乱开口,只得一旁苦着脸陪着。
本日不该我当值,可俄然想到,下午有些新茶要送来,怕芸香、玉檀她们安排不铛铛,损了味道,遂决定出屋去检察一下。